第4o6章 市井行医传新术戾气暗涌藏杀机(1 / 8)
市井行医传新术,戾气暗涌藏杀机
一、辰时西市启义诊
辰时的长安西市,晨光把青石板路晒得烫,蒸腾起淡淡的尘土味。
卖胡饼的王阿婆刚掀开蒸笼,白汽裹着麦香飘出老远,与义诊摊的黄芪、火绒草药香缠在一起,引得路过的孩童直咽口水。
灵枢蹲在老槐树下,膝头垫着块墨家矩尺纹粗布——布是老妪当年用终南山麻线亲手织的,布角虽已磨毛,却仍泛着淡淡的松针药香,布纹里藏着极细的青铜丝,阳光一照,丝端浮出的“非攻”
二字像活过来般,与他手中青铜铲的纹路轻轻呼应,连空气都跟着泛起细微的震颤。
他手中的墨家青铜铲,是狗剩生前按《墨道机关谱》打造的,铲头呈“非攻”
二字造型,边缘刻着的导气纹路比丝还细,纹路里嵌着半透明的“活脉晶”
——这是终南山深谷特有的矿石,只有用墨家圣火淬炼过才能嵌进金属,在晨光下泛着淡青微光,像藏着星星。
铲柄缠着红绳,是狗剩用西域火绒草纤维编的,绳结里藏着半粒“活脉种”
,凑近能闻到淡青药味,种皮上的螺旋纹路,竟与老槐树的年轮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配在一起。
灵枢深吸一口气,指尖在铲柄“兼爱”
二字上轻轻摩挲——这是墨家传人的仪式,启动阵法前需以心念沟通器具。
他将青铜铲缓缓探向火盆,盆里的终南山松枝是昨天特意从善堂旧址取来的,火苗泛着淡金,与寻常炭火的赤红截然不同,燃烧时还带着极细的“噼啪”
声,像在诉说着终南山的故事。
就在青铜铲铲头碰上火苗的刹那,铲柄上阴刻的“兼爱”
二字突然“嗡”
地亮起,淡金色的光芒顺着导气纹路快蔓延,爬过灵枢的手腕时,他竟感到一阵温热——那是墨家器具与传人血脉的共鸣。
光芒透过衣料,在地面投下道细小的光带,光带所过之处,青石板缝里的尘土都自动分开,像是在为阵法让路。
更奇的是,光带刚触到老槐树的树根,地面突然泛起圈淡青光晕,光晕以药鼎为中心,像水波般快扩散成三尺见方的圆。
圆内的青石板缝里,竟渗出极细的淡金粉末,粉末在空中盘旋两圈,自动聚拢成个微型聚气阵——阵眼是三粒被青铜铲挑起的炭火,炭火脱离铲头的瞬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稳稳悬在鼎下三寸处,每粒炭火的火芯里都藏着极小的矩尺纹,纹路转动时,还泛着极细的红丝,与灵枢袖中青铜符的跳动频率完全一致;外围绕着七道银白细光,光纹里流动着透明的气丝,气丝材质与药鼎耳坠的青铜锁链相同,细光顺时针转动,出细若蚊蚋的“嗡嗡”
声,像墨家机关城深处的“引气螺”
在运作,连远处卖胡饼的王阿婆都忍不住回头:“灵枢神医,这啥声?跟小蜜蜂采蜜似的,听着心里都亮堂!”
“老妪婆婆说,这聚气阵是墨瑶祖师传下来的‘活气阵’,得用墨家传人血脉温养的器具才能启动,”
灵枢指尖捏着铲柄微微力,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细微震动——那是阵眼与铲柄导气纹的共鸣,“当年祖师在西域沙漠行医,就是用这阵熬药,连枯死的胡杨都能借到生气,更别说这棵老槐树了。”
他话音刚落,老槐树上的几片枯叶突然泛出淡青,竟慢悠悠重新附着在枝桠上,连树皮上的裂纹都淡了几分,像是被阵里的气脉唤醒。
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声闷哼,个穿灰布衫的汉子突然推开围观百姓,右手猛地拔出腰间青铜刀——刀身泛着诡异的幽绿,刀鞘上刻着的“墨渊”
二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他脚步踉跄却度极快,朝着聚气阵直冲过来,嘴里嘶吼着:“墨家的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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