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目光扫过报纸上那刺眼的标题——《婆罗门种姓协会联名谴责拉维・夏尔马:以神圣婚姻换吠舍嫁妆,实为玷污婆罗门血脉!》,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快速浏览内容,果然通篇都在断章取义,只强调他“贪图吠舍嫁妆”和“欠债四万卢比”,对他救济难民的核心动机和全过程轻描淡写,甚至刻意忽略。
“果然来了。”拉维轻笑一声,语气里没有半分恼怒,反而像是一直等待的另一只靴子终于落地。
这种程度的污蔑,在他决定走这一步棋时就已经预料到了。
管家拉朱忐忑地观察着拉维的反应,见他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一时有些无措:
“拉维少爷,这……这可是婆罗门上师协会的联名谴责,影响力不小……”
“影响力?”拉维将报纸递还给拉朱,“拉朱,他们不敢在报道里写出全部真相,只敢用这种扭曲事实的方式来煽动,恰恰说明他们心虚,也知道自己在道理上站不住脚。真正的影响力,不在那一纸空文,而在人心。《拉贾斯坦时报》已经将事实昭告天下,那些受过恩惠的难民,那些明事理的民众,自然会是我们的‘嘴替’。”
拉维的镇定感染了拉朱,他稍稍放下心:“您说得对,拉维少爷。是我想岔了。”
“去吧,婚礼照常准备。这些跳梁小丑,不必理会。”拉维摆摆手。
拉朱躬身退下,心里对这位年轻的婆罗门女婿又多了几分敬畏。
……
与此同时,德里,总理府内,气氛却与拉维的从容截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