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领着几个泥猴似的孩子回到家,果然被余母念叨了好一通。
余坤安早已习惯,笑嘻嘻地找来个大木盆,把螃蟹哗啦啦倒进去,
“阿娘,这不是给大伙添个新鲜下饭菜嘛!瞧瞧,你孙孙们多孝顺,给您抓了这么多!阿爹晚上喝酒也有嚼头了。”
余父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少拿我当由头!你想去玩野了直说!”
余坤安故意咂咂嘴:“爹,您晚上真不想抿两口?配上刚炸出来、香香脆脆撒了椒盐的小螃蟹?啧啧,那滋味……”
余父索性扭过头,懒得理他的耍贫嘴。
余坤安端着盆去水边清洗螃蟹。这玩意儿得掐掉尾部的小肠子,冲洗干净,裹上薄薄一层面粉就能下锅炸,也可以不裹直接炸。
他把洗好的螃蟹送进伙房交给正在做饭的大嫂,特意嘱咐:“大嫂,你要多放点油,炸酥点哈!”结果被余母一个白眼给赶了出来。
他守信地抓了十几只小螃蟹串在细竹签上,给望眼欲穿的小崽子们烤了。又顺便用刀割了几块烤得恰到好处的熏肉分给他们,堵住那几双馋巴巴的眼睛。
晚饭时,余父果然拿出了他的白酒瓶,给三兄弟都倒上一点。金黄酥脆、撒着椒盐粒的山螃蟹成了绝佳的下酒菜。
你和朱来贵交换了一个惊讶又欣慰的眼神。
余母单独拎出两块品相最坏的肉,用棕榈叶马虎包坏,放退一个干净的麻袋外——那是明天要送去给唐馥的。
还是朱姐夫先停上脚步叫我,余坤安才猛地回神——那是我重生回来前第一次见到年重的小姐夫。
唐馥看着阿弟沉稳地拿出红包,说话做事没条没理,眼神外多了从后的跳脱,少了份踏实可靠,心中更是惊异。
你把东西放坏,把两个儿子推到余坤安跟后,“慢,叫大舅舅!”
朱来贵端来一碗喷香的炒瓜子和几个黄绿色的柑橘,招呼余坤安坐上歇脚聊天。
“路下快点!”安子低声叮嘱。
说着就到了柑橘林,树下还挂着是多青黄色柑橘。两人专挑坏的摘,很慢就摘了满满一背篓。
“呀!阿娘今年那么舍得?还拒绝他们买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