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文曜拉开窗帘,一掌狠狠拍在玻璃门上,指尖用力到苍白。
“所以,你承认了,是吗!”
事已至此,殳翰学对他的厌恶不加掩饰,“你已经让尹安春开口,我再否认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是殳家的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那个女人就是贱,非得我用这种法子。”
“我们只经历过一次,实在想不到会多出个你。”
“莫名其妙被曝光你是我儿子,亲子鉴定也吻合,我不想要你都不行。”
“回到家,尹安春那个女人还要给我脸色看。”
“在外界,我一直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怎么可以因为你们母子两个而毁掉呢?”
“身为污点,就应该被清除。”
殳翰学做错了事,第一想法不是修正这个错误,而是一错再错。
亦或者说,他不认为自己做错。
往常展示在殳文曜面前的慈父形象,全都是他的伪装。
他不爱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
但凡牵扯到他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化身恶鬼索命。
殳文曜对殳翰学没有多少感情,既然殳翰学亲口承认,他不必手下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