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认知范围,与我的认知范围不同。”
“我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你敢在我面前承认,那你就做好下地狱的准备吧!”
玻璃门锁被打开,殳文曜迈步跨进阳台。
殳翰学想要趁机回到走廊,被殳文曜单手拽了回来,一把丢到走廊栏杆上。
惯性作用,殳翰学险些翻过栏杆,直接从阳台上掉下去。
这一下,让殳翰学瞬间清醒过来,他不敢置信道:“你想在这里杀了我不成?”
殳文曜取出手套缓缓戴上,继而一把折叠刀在他手中翻转,时不时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
“儿子的身体里,多多少少流淌着父亲的血。”
“你这么残忍,我不能被你落下不是?”
不知从何时起,殳文曜的力气变得这般巨大,殳翰学完全没有与之抗衡的力量。
他冷汗涔涔,丝毫不妨碍那把折叠刀捅入他的腹部。
殳文曜刻意绕开关键部位,目的就是要让他承受更多苦头。
母亲曾受过的苦,他要他加倍来还。
眼前的殳文曜,像极了无情的刽子手。
“救…救命……”
殳翰学带血的手掌擦上玻璃门,留下一条刺目的血痕。
那扇门还开着,但他越不过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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