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探问唐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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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长风一笑:“护卫天子为紧要,若日后真有了闲暇,你便去王府寻我,咱们烹茶煮酒皆可。”

“多谢世子抬爱,下官定不失约。”

唐尧得到了想要的回应,笑着引路,司马长风迈步走进署府,沈袆则紧跟其后。

司马长风说过唐尧,沈袆知晓此人不简单。

长安境内的兵力大致分为三部分,一是卫戌京师的四万中护军,其二则是负责长安城以及皇宫城防的南北军,而第三支兵力便是宫尉署所辖的八千殿卫。

三支兵马中,司马长风掌控前两者,握有近六万兵马,可即便如此,他对唐尧毫无辖制的权力,因为唐尧唯遵天子,除此之外无人能号令。

沈袆通过刚才的对话,发现唐尧虽然在言语上尽显谦卑,可实质上却是表里不一,尤其每次向司马长风执礼,他的右手都会有一个甩袖动作,这是不屑与傲慢的潜意识,说明他并不在意司马长风。

不过,仅凭这点并不能证明什么,天下唯皇帝至尊,既然能得到皇帝的青睐,他又何须另寻门路。

议厅内,司马长风浅饮清茶,笑问:“唐文驰,我听说蜀中有一个唐门,以武见长,既然你出自巴蜀,不知与那个唐门可否同属?”

唐尧,字文驰,倒和一身功夫相配,文驰武骋。

蜀中唐门在江湖有名望,可在朝廷的眼里却是不入流的市井之徒,另外江湖人历来与官府两立,相互不屑,司马长风如此问唐尧,看似随意,却是带了几分贬义。

唐尧刚端起茶盏,闻言一僵,笑着否认:“世子,虽说天下唐姓出一家,下官却与蜀中唐门并无关系,不知世子因何会对唐门感兴趣?”

司马长风一笑:“谈不上感兴趣,只是护军里的军将说过,唐门之人不仅以暗器用毒见长,剑法亦是超群,有一剑夺命的本事,本世子也喜武,所以有些好奇真伪。”

“世子,您说这些倒不假。”唐尧放下茶盏,刚欲肆意展臂,即察不妥,故作掸去浮尘,继续回话:“下官自幼习武,也常听人谈及唐门的武技,听说唐家剑法确实了得。”

言语间,唐尧的眼中浮现一丝得意,转瞬即逝,却没逃过沈袆的细查。

司马长风低头饮茶,似作无意地随口一问:“你可认识柳越山?”

“柳...越山?”

唐尧略作思忖,摇头:“下官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不知此人在朝中官居何职?”

司马长风不语,只是吹着茶水上的浮沫,似作摇头,又好像并没有回应,随后放下茶盏,起身告辞。

马车上,沈袆透过车帘的缝隙回望,看到唐尧在署门外负手而立,直到马车走远才转身进入署衙。

“世子,他很可能认识柳越山。”

“是吗?我看他并无异常,即便否认出自唐门,这也无可厚非,毕竟那个出身并不光彩,你为何会有此判断?”

适才的交谈中,司马长风一直留心唐尧的举止变化,并未看出有何异常,至于那点狂妄也正常,不能说明什么。

沈袆略作回想,解释道:“我的判断在于您的那句突然发问,他虽然神情不变,应答得当,左手却下意识放到身侧,而且还摸向腰间的勾环,那里应是悬挂佩剑之处,我猜他是因警觉而起了戒备。”

司马长风拧眉:“你是说...他在那一瞬想拔剑?”

如果是唐尧出手救走柳越山,他必然清楚柳越山做过什么事,司马长风的突然发问,势必会让他心惊,如此之下想要拔剑自保,应属本能反应。

沈袆点头:“我猜是这样,只是他的腰间无剑,只摸到勾环,却也就反应过来,才会问出那句话,以此表明自己并不认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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