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突显毒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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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听到柳羽裳的疑问,面露不解,冲着柳樾拱手:“大人,您刚才见过谭三?”

柳樾与柳羽裳同时皱眉点头,侍卫赶忙继续:“大人,谭三的尸首被藏于柴房,属下刚查过,应死于几个时辰前,怎会来此?”

这边的问答声不小,对坐的司马长风与沈袆以及京兆公主都听得真切,不禁对侍卫的回答感到惊奇。

“你说什么?死了几个时辰!”柳樾即刻觉得事情不对头,拍案而起,只是刚一起身,湖心岛的昭阳台上便传来凄厉的哭喊声。

“又怎么了?”柳樾转头望去,大声喝问。

一名女婢慌乱地跑上前,惊恐地回话:“大人,昭阳台处的巴女饮了您赏的葡萄酿后,皆是腹痛难忍,口鼻流血不止,眼看着就活不成了。”

“什么?”

柳樾大惊,赶忙向司马长风的食案望去,发现并无葡萄酿的酒坛,而是被秋无寒提在手中,正欲畅饮。

“无寒不可,速将酒坛放下。”

如果送去昭阳台的葡萄酿有毒,恐怕这一坛也不干净,柳樾喝止了秋无寒,又命人牵来土狗,灌下几大碗葡萄酿,土狗果然哀嚎地抽搐,不多时便咽了气。

柳樾见状,震怒:“给我查,找出下毒之人。”

若不是秋无寒与公主共舞,若不是柳樾一时兴起将葡萄酿赏给巴女,若不是秋无寒独占了另一坛酒,若不是侍卫奏报及时,恐怕水榭里的人都会被毒死在今夜。

一时间,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后怕。

柳府后院的柴房内,沈袆低身查看谭三的尸体,确实是被割断喉咙而亡,伤口处的没有一点挫痕,说明凶手所用凶器的刀锋很锐利,应该是一刀毙命。

另外,从尸体出现的尸斑来判断,谭三也确实死于四个时辰前,绝不可能再出现于水榭。

显而易见,确实是有人杀了谭三,又装扮成谭三到水榭送上毒酒,随后逃离了太尉府。

“无寒,你带人搜拿凶手,羽裳,你速回丞相府禀报爹爹,让那边也提高警惕,彻查奴仆,宁杀无辜,也不可放过一个可疑之人。”

这件事情不简单,很可能是当年的那些余孽在寻机复仇,柳樾要再次血洗长安城,将那些藏在黑暗里的人斩尽杀绝。

“世子,此事必有蹊跷,你速命南卫军与五城司立即严查,让城外的护军出营,搜寻长安境内所有的可疑之人,查到一个杀一个。”

这话看似建议,实则是以太尉的身份做出命令,身为上将军的司马长风没有理由拒绝,就军令而言也不能不服从。

宴集不欢而散。

司马长风命随从传出军令,在长安城内展开大搜捕,毕竟他与沈袆以及公主也险些被害,这样的事情着实可恼。

离开太尉府,司马长风先将小妹乐嫣送回皇城内的朝凤阁,而后又乘马车返回宣王府。

沈袆没有回东市,还是在睡在司马长风的书房内,梅三两则在王府的门房凑合一宿。

夜深人静,沈袆在软榻上和衣而卧,侧头望着书台上的莹莹烛光,回想着今夜之事,迟迟不能入睡。

世子去太尉府赴宴,是想探寻咒魂案是否与长安柳家有关联,说明世子已经在怀疑柳家,至于原因,沈袆接触不到朝堂之事,无法做出推断。

不过,从柳樾的震惊与愤怒来判断,投毒之事似乎不像是在做戏,更像是一个突发状况。

可是,那个假谭三送来毒酒后,柳樾偏偏没有喝一口,仅是倒了一盏给柳羽裳,便将整坛酒都赏给了昭阳台的巴女,这会不会是故意而为之呢?

之后,如果不是秋无寒拿走了另一坛葡萄酿,世子必定会喝下毒酒,沈袆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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