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显得呆呆的,并没有很惊喜。
这话细雨以前也提过。
它和细雨、大白曾经途经一个镇子,恰好镇子上来了个杂耍班子,在当街摆摊表演木偶戏。
看戏的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细雨带着它和大白路过那里时,瞧见围了一堆人,顿时来了兴致,带着大白强行挤了进去。
挤进去后,瞧见正在表演的木偶戏,细雨就走不动道了。
人群最里头,杂耍班子其实摆了一圈长凳,让来看木偶戏的观众有个坐的地方——当然,来得早的才有这待遇,来得晚的自然就得后头站着。
细雨来得晚,早没位置了,但她有只鹅。
大白凭借硕大的体型,凶狠的眼神,成功吓跑离它最近的两位客人,空出了一张长凳。
细雨带着大白,一屁股坐了下去。
但是,这座可不是白坐的。
演了一会儿,杂耍班的班主就端了个铜盆,绕着圈的讨赏,“大爷大娘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大兄弟大妹子……”
一圈长长的称呼下来,围观的人群哄笑起来。
班主也笑,“今日我们这个小杂耍班子路过贵宝地,在此摆摊表演,在座的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谢谢,谢谢……”
接二连三,有人掏出一文或两文的铜钱扔进铜盆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铜盆端到了细雨跟前。
细雨个傻子,她还惊喜,“看个木偶戏,还给我钱?”说着伸手就去铜盆里抓里头的铜钱。
班主脸都黑了,捧着铜盆的手缩得飞快,“这位小兄弟说笑了,这是请赏呢。”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帮腔,“人家戏班子也不容易,看了人家的戏,就掏几文钱意思意思,也不白看嘛……”
细雨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给她钱,是要她掏钱。
身上有银子的细雨财大气粗,摸出了几文钱,扔进了铜盆。
班主捧着铜盆走了。
又演了一会儿,这一场戏就落幕了,围观的人群走了一批,又来一批。
重新开锣表演,刚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