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枢和我是高中同学,后来转学了。”     顾宥白手中的笔尖停顿片刻,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屈凌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当是正常的咨询流程。     “这">     昀枢和我是高中同学,后来转学了。”     顾宥白手中的笔尖停顿片刻,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屈凌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当是正常的咨询流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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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昀枢和我是高中同学,后来转学了。”

    顾宥白手中的笔尖停顿片刻,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屈凌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当是正常的咨询流程。

    “这段时间我在忙博雅校庆的事,在校史馆看到我们那一届的纪念册,高二会考前写的,上面有个人的笔迹很像容昀枢。”

    屈凌阳皱了下眉,“我就拍了照片,找了个笔迹专家鉴定。但照片有点模糊,专家说最好能拿到原件,我又去博雅拿纪念册,结果听说童书言把纪念册借走了。”

    想到这,他又不爽地骂了几句。

    “还好我去得及时,童书言这人从小就心眼多又会装,把身边的人都哄得团团转,不知不觉就被他牵着鼻子走,这次回来谁不知道他那点心思……”

    顾宥白没有接话,而是问:“你为什么要去找纪念册?”

    屈凌阳一愣,语气生硬地回了一句。

    “这跟你没关系。”

    顾宥白微微一笑,“凌阳,你也是我的病人,这段时间你有焦虑的倾向。”

    屈凌阳犹豫了,他其实也急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顾宥白是他的心理医生,相识多年,关系很不错,告诉他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童书言回来那天,我听到容昀枢打电话提到回声咨询,觉得有意思就跟过来了。后来发现他似乎有秘密,越来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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