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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顾宥白:“你之前说过有个让你一看就心烦,却又忍不住总要看两眼的人,那个人就是容昀枢?”
屈凌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可顾宥白这么一总结,怎么听都觉得怪异,说得他好像在暗恋容昀枢,而且还是那种小学生式的暗恋。
他想不出辩解的话,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这事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不弄清楚高中的那些事,我就浑身不舒服,连歌都写不下去。”
“听起来,这背后似乎有故事。”
屈凌阳:“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我高中时有个从未见过面的知己吗?”
“那个天台知己?”
“嗯。”
屈凌阳高中的时候和家里闹过一场,他想学音乐,家里却想让他以后进公司帮哥哥姐姐经营家业。
为了逼他妥协,家里切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屈凌阳只能每个周末去黑酒吧卖唱,赚点生活费。
那段时间,他把吉他藏在天台的储藏室,课间时会偷偷去弹唱一段。
后来实在是没办法,屈凌阳准备妥协,放弃自己的音乐梦想。
他弹唱了一首自己创作的告别曲,把吉他扔进了垃圾桶。半夜又后悔,偷偷想要去捡吉他,却发现吉他被擦拭干净放回天台储藏室。
失而复得的吉他上用蜡笔画了只蝴蝶,还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破茧之前,总是痛苦的。
那之后,屈凌阳继续写歌,每次写完新歌就去天台演唱,也总能收到那人留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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