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保释她的人,是我。”
男人没有看向脸色异然的众人,只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心,仿佛刚在碰过什么肮脏的东西。
见没人说话,他似是随口提起另一件事,“我记得,当时让你和她道歉了。”
温临泽心跳一紧,再没有刚才那般高昂的模样,刺骨的冷意从背脊窜了上来,下意识地撒谎,“我道歉了。”
当年他和几个朋友会说这件事,是因为知道孟嘉珩和方知漓不合。
最开始,他们想借这件事讨好他,而孟嘉珩最初的反应也如他们想象中的一样,甚至是,他似乎比他们预料的还要冷漠厌恶,说了一句我很闲吗,仿佛连听都不愿意。
见他不耐,大家都识趣地岔开话题,没人再提方知漓的名字。
可他在离开前,撂下了一句话:“滚去方家道歉。”
在明知道是她“恶毒”地毁了所有人的作品的前提下,他却让他们去和她道歉。
他们都觉得孟嘉珩疯了。
直至如今,厉羽望着脸色淡漠的男人,无数次因为他雀跃的心脏在这一刻骤然清醒,甚至恍惚地觉得,他们都错了。
他们所认为的“另类”,不止方知漓一人——
孟嘉珩也是。
或许,他们才是,他们本就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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