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温临泽,你是不是太给自己脸了,嗯?”
他没有任何愠怒的语气,甚至噙着不温不淡的笑意,可温临泽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僵住了,来不及猜测男人和方知漓之间的关系,咽下愈来愈深的惧意,声音发颤,“嘉珩哥,是我错了。”
“我自罚。”
剩下几杯没被砸碎的酒,被他一杯一杯地灌了下去,甚至没有任何的停歇。
在场没人敢开口,他似乎感兴趣了,可那漆黑的视线如同浸了墨,深不见底,没有丝毫的笑意。
他不说话,温临泽不敢停下,他酒量一般,大脑很快浑沌,踉跄着想要去拿边上的酒,却忽然失力往下栽去,手臂瞬间猩红。
厉羽下意识地去扶他,温临泽支撑着身体,却不敢闷哼出声。孟嘉珩起身,居高临下地来到他面前,随之而来的是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你觉得,你哪来的资格评价她的为人。”
温临泽的手还在滴血,下意识地摇头:“没、我没资格....”
“那说说,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温临泽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孟嘉珩似是饶有兴趣,问了其他人。
阚思思一向是怕他的,吞吞吐吐地回答,“嘉珩哥....你,你是个善良的好人。”
“好人?”
他漫不经心地重复了这两个字,转而问了另外一个人。
那人慌张点头,“您能保释方知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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