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算账(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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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不慎就是折了自己的小命,兴许还要连累我们。四年前他开始谋划的时候就告诉我了,让我放心,无论如何,都不会连累我们的。怕你们担惊受怕,我一直没说。”

“啊?这么严重?那,那现在……”傅母惊得坐了起来。

傅山长把人按了回去,道:“他现在提,虽有着急成分,怕是事情也差不多了。”

他这么说,傅母哪能安心,因问:“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傅山长哪里知道啊?知道我不一定懂,也不见得帮得上,不如不懂。

“管他具体的呢,相信孩子就是。”

这是傅山长一贯的家长作风——我不懂,我给出了你们别的帮助,但我能给你们自由和信任。包括对唯一的闺女,也是如此。

傅母到底还是受了些许影响,纠结了半宿,次日天明仓子坚来接傅振羽时,傅母便没了之前的热情,但到底什么都没说,主要是说了不管用——现成的例子,昨晚她直说同意俩人亲事,结果傅山长暂时不同意,这事就没成。

马车驶出平江后,傅振羽掀开帘子,旁若无人地对坐在副驾位置上的仓子坚道:“大师兄,类似未经我同意便和我爹提亲这样的事,大师兄还是不要再做了。为让大师兄记性深刻,这一路,我会当大师兄不存在。”

什么!

昨晚仓先生直接提亲了?山河驾车的手一抖,鞭子落到马屁股后,马儿飞奔,傅振羽瞬间被甩进马车。等山河重新控制好马车,傅振羽果真如她所言,当仓子坚不存在了。

满心期待的仓子坚,这一次已经不是失落,是直接恼了。

他提归提,但什么实质改变都没有好么!更要紧的是,师妹不是答应过他,不同他在外面置气了么!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见镇远候父子,登船。镇远候听了山河的汇报,笑问仓子坚:“这亲事还没均定呢,你怎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明显是看热闹呢!

仓子坚年面无表情地说:“侯爷误会,师妹不搭理我,我顺着她罢了。”

“年轻人,你这样不行啊!做了错事,就要去弥补——”

镇远候的语调,那叫一个自信,自认为没错的仓子坚,立即打断他的话,道:“侯爷这话好生奇怪,我何处做错?”

“如此急切地打断我,这是请教么?”

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打断别人的话,对镇远候一个长辈,这个能再朝堂呼风唤雨的男人来说,是如何的不尊重!把“不是”咽了回去后,仓子坚顺着镇远候给的梯子,回答:“是请教。”

“请教老夫,绝对没错了!”

潺潺的河水,似乎都在笑镇远候的自大。仓子坚觉得,祖父说得果然没错,勋贵人家和他们书香门第的人,道不同。

镇远候像是没看出仓子坚的不愉一样,继续炫耀:“你不知道吧,我夫人身边的人,当年全部反对她嫁给我呢!”

“确实不知道。”

从傅振羽那里问明缘由的顾咏言,被父亲的吼声吸引过来。及至甲板,便听见父亲这样“不着调”的言论——哪有拿自家妻子的事往外说的?自觉要维护母亲的少年,扫了一眼八字步站立,虎虎生威却一脸粗鲁的父亲后,和傅振羽一个表情。

傅振羽装作不认识的,是仓子坚。他回避的,则是和这江南水乡,格格不入的父亲。绕着镇远候走的时候,少年低声道:“父亲,外祖家瞧不上您,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您声音小一点——”

“你学会凫水了?”

“没——”

“那就闭嘴!”

镇远候冷冷地看着儿子,他保证,只要顾咏言再废话一个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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