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九月一日·二、(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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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明天的对策,松尾觉得自已真是累坏了,便召来了女机要员。

对于女人,他一直觉得真如中国人所说:“女人是衣服,兄弟如手足。”。军务繁忙之际,在女人曼妙的身体上找找乐趣,恢复恢复体力,真如换衣服一般。

旧的脱下,新的令人焕然一新。

当然,松尾觉得自已是大人物,不能像那联队长和中队长二个倒霉鬼,夜夜泡在女人身上消耗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他现在突然感到需要女人。

是因为明天对片岗的到来,心怀恐惧?还是对自已的命运和前途担忧?他不得而知,反正,现在的松尾,需要发泄。

女机要员兼女救护员很好的配合着松尾太君,具有真正正宗的日本女人柔软的身体和恭顺的呼息,让松尾很快从一介赳赳武夫,变成了嘤嘤而语的孩子。

当他费力地在雪白的**和大腿间穿行时,一双手扼住了他颈脖,扣住了他的颈动脉:“松尾,你也有今天。”

致命脉络被人制住,松尾不敢大意和动弹。

他只能滑稽地紧贴着女人光溜溜的身体,鸣鸣咽咽的:“你是谁?好汉,冤有头,债有主,你是不是找错了人?”

手掌松了松,依然扣着颈动脉:“宪兵队长松尾,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我是谁?告诉你吧,我是南山汉子中的一员,特地找你报仇来啦。”

松尾暗暗叫苦,这是他妈的咋会事儿啊?一不小心,就被对手捏住了命脉,真是上午那一拨打散的南山土匪?完了完了。

武林高手松尾自然知道,颈动脉一旦被人扣住,如不能脱身,就只有束手就擒。

他感到对手的手掌很有力,捏紧时,有一股力道渗出,看样子,具有一定的武功。当然,如果是在平时,这人未必能占上风。

但,现在是在,唉!

“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一切都好商量。”

松尾只好使上缓兵之计,示弱求饶。那紧捏着自已颈动脉的手掌没动,另一只大手掌却劈头盖脸的的落在自已的光屁股上:“啪!谁叫你跑到咱中国来的?啪!

谁让你杀咱中国百姓的?啪啪!谁让你与桂二爷过不去的?啪啪!,谁叫你设下套子让南山汉子钻的?啪啪啪啪!打死你这个浑身长着黑毛的小鬼子。”

这厮就那么有板有眼地像教训自家的小孩子一样,一手捏着松尾的颈动脉,一手抡圆了巴掌使劲的抽着松尾的光屁股。很快,松尾感到自已的屁股上麻木了。

松尾气得脸孔发紫,就想上吊算啦。

最后,巴掌停下了,那人用庄严的声音宣布:“我谨代表宛平抗日决死队,宣判小鬼子松尾的死刑。”,扑!一股温热的**溅了松尾一身,颈项上的手,顿时颓唐的松开了。

松尾腾身纵起,这才发现脚边斜倒着一具高大的死尸。

剥开罩在死尸身上的黑衣黑裤黑头罩,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汉子露了出来,汉子的脑门被王八盒子疾穿的子弹击得粉碎。

汉子的脑浆和鲜血流落在自已身上,一道道一抹抹的,令松尾感到肮脏不已和想呕吐。

看看女机要员仍握在手中的王八盒子,那枪口上仍在冒出了淡淡蓝烟,松尾明白了,一定是杀手捏住自已颈动脉得意洋洋忘形之际,被女机要员在脑门上给来了一枪。

“嗯,你的,大大的好的有。”

从不夸奖女部下的松尾,意外地对她竖起了大指姆。女机要员淡淡一笑,将王八合盒子重新插进松尾的手枪套,指指杀手的脸:“太君,你真没看出他是谁的?”

松尾又细细端详一番,仍只得摇摇头。

“是桂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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