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九月一日·二、(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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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团丁呵,叫什么赵的,赵的?”女机要员卡了嗓门儿,她也实在想不起这个桂二爷的手下,叫赵什么。

松尾同样也想不起他叫赵什么。

不过,她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了这杀手,确确实实是桂二爷的手下。由此,股股怒气冲了上来:怎么着,桂二爷?派人暗杀我?可这不像是你一贯的作风啊?

难道说自诩为豪爽义气,广交江湖朋友的桂二爷,竟变成了背后策划阴谋,派遣杀手暗杀的卑怯小人?好,你等着,我倒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看看江湖上究竟谁是大哥?

等着,明天吧,明天我就要找你开刀问斩了。

鲁莽而可怜的赵威,就此一去不复返;而桂府里二爷和小狼一干人,还眼巴巴的到处寻找呢。

一大清早,桂二爷,苏老,米老板,周老板等一干乡绅醒来,都发现家门口站着二个凶神恶煞的小鬼子。

除桂二爷外,所有的乡绅都被枪口戮着抵着顶着推着,押到了宪兵队司令部。

松尾一反故作的斯文,杀气腾腾的开诚布公道:“皇军参观团要来宛平城参观,各位一律要手持国旗,喊着口号欢迎,明白的有?”

众乡绅不说话,而是彼此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松尾冷笑笑:“找桂二爷吧?桂二爷来不了啦。现在,我们来练习练习。”,卫兵上来,把一杆杆小膏药旗硬塞进乡绅的手中。

苏老第一个表示抗议,背起双手不接,扭过脸孔,高高的抬起,望着屋顶。

松尾走过去:“苏的,屋顶上有什么的?”

没回答,啪!松尾马鞭一挥,重重打在苏老背脊上:“屋顶上有什么的有?说!”还是不回答,松尾一呶嘴巴,卫兵上来将苏老一夹,拖到木桩上紧巴巴的绑住,再剥光了他的衣服。

松尾走过去,挥起马鞭就是一顿猛抽。

不一会儿,沉默不语变成噤人的惨叫,苏老肥胖的身体上,布满了深红色的鞭痕,鲜血渗出,流落一地。

“说,屋顶上有什么的有?”

松尾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狰狞的瞪起眼睛,叉着腰,问一句打一鞭子,打一鞭子又问一句。

苏老终于打熬不住了,嘶哑着回答:“屋,屋顶上有眼睛,有眼睛。”,头一歪,晕了过去。

松尾望着众乡绅,指着屋顶狞笑问:“苏老说屋顶上有眼睛,你们看的,究竟有没有的?”,众乡绅吓得战战兢兢,只得抬起头瞅瞅上面。

乍看之下,有的咕嘟说有,有的咕噜说没有,都不知道宪兵队长是什么意思?

松尾一仰下巴,卫兵将苏老浇醒。松尾逼上一步指着屋顶:“苏老哦,你说屋顶上有眼睛,乡绅们说怎么没看见呀?这样吧,就暂借你的眼睛用一用,行么?”

还未到大家醒悟过来,松尾抢上一步,手指一点,活生生的抠出了苏老的二只眼睛,向上一抛,那死鱼般的眼球,竟牢牢的沾在了屋顶的瓦椽上面。

苏老惨叫着重新昏花过去,松尾右手一挥:“站队,举旗。”

被松尾暴行吓得胆战心惊的众乡绅哭丧着脸,只得按照宪兵队长的吩咐,站成二排,举起了手中的小膏药。

松尾一张嘴巴:“跟着我喊,欢迎欢迎,欢迎皇军参观,中日亲善一家人!一、二、三、开始。”

“欢迎欢迎,欢迎皇军参观,中日亲善一家人!一、二、三、开始。”众乡绅七零八落的小声叫着,嘶哑着喉咙,颤抖着嗓门儿,挥着小膏药,那声音,实在惨不忍听。

哪像是欢迎?倒确确实实是在送葬。小膏药旗,无论怎样看,都成了招魂幡。

松尾气得破口大骂:“妈拉个巴巴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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