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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实际上她跟谭雅的父母一点也不熟,从小到大除了亲人间偶尔的问候之外再没有别的交情。

我曾听人说,有些面具戴得太久了,就摘不下来了。

这就是我所见到的唐老鸭。

她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之后,便不认得自己最初的样子了。

我还记得讲故事的时候,她用近乎绝望地语气跟我说:

“亲戚也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是亲戚,不需要的时候便只是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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