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薄荷硬糖(3 / 3)
海洛因放在金枪鱼的肚子里,和海运一起入关,这几艘货轮是切尔曼亲自授权入关,当晚切尔曼就拜访了奥利弗的别墅,州务卿也在内。”
微生商看也不看一眼,咬着的烟身将尽,烟灰落在了奢贵的皮袄上,他不在意地拍了拍,反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聂云峦深深地看着他,沉默了两秒,放平了声调道:“证据藏匿得很隐蔽,半个月前你在慈善晚宴上的举动将审判长推到了风口浪尖,他在调查的过程中遭遇了很多危险。”
他看见Ven做了个下意识的动作——似是要站起身来。但最后没有,只是换了另一边继续跷着腿。
“所以你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不。”聂云峦声音低沉:“我只是在告诉你现状,伊莎贝拉受了重伤,躺在重症室里,审判长病情加重……如果科莱昂家族的人想要杀人灭口,不如就趁现在。”
他说完话以后很久不去看Ven的表情,空气中只剩下烟灰抖落和衣服摩擦的声音,良久,Ven又点燃了一支烟,尼古丁的气味再次飘散在海风之中。
“呵……”聂云峦下意识抬起了头,Ven的表情笼罩在迷雾里,看起来暧昧不清:“因为我暗中推波助澜,因为我强吻唐凤梧,所以你们认为我对唐凤梧或许有别样的情愫,以为我可能会倒戈到你们阵营,所以上门演一出苦肉计?让我借坡下驴?”
聂云峦顿时哑然,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便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嘭嘭嘭——嘭嘭嘭——
“开门!你个狗娘养的!别以为躲在家里我就不知道,你家那该死的空调冷凝水天天往我露台滴,地毯都发霉了!快给老子开门!”
门框被敲得震天响,墙纸都有隐隐往下脱落的趋势,石灰像瀑布一般簌簌掉落。
聂云峦下意识抬起眼,抬头看向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扇,他甚至进门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空调的影子,环顾了一圈之后才看向Ven的方向。
后者恍若未觉,在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中岿然不动。
他只是侧过脸将烟灰抖落在旁边的烟灰盒中,轻声道:“你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探照灯从窗外扫入,Ven逆着光,黑白勾勒出他陷在阴影里的轮廓,像一桩濒死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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