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2 / 4)
了床榻上躺着个人,一动不动。
“喂,冯倚寒。”冯叙走上前,弯腰推了推她。
倚寒没有理他,冯叙干巴巴的说:“节哀啊,你……别太难过了,还是要保重身子。”
他说了很多,倚寒还是没反应。
冯叙急了:“你这样有什么用,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这样是想做什么?想饿死自己下去陪他?地府不收横死鬼,你想清楚了,你、你下去了陪不了他,他肯定希望你好好活着,你这样,他肯定安生不了。”
倚寒终于有了些反应:“我没想死。”
她声音嘶哑难听,好像那干枯的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冯叙赶紧给她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喝。”
倚寒费力起身,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她似乎有了些力气:“我在想,今日并未到冯二叔就诊的日子,他怎会那般巧合的就过来。”
冯叙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你之前怀疑他与祖父的毒有关,这次难不成也怀疑他和你夫君的死有关?说不通啊,他为何要这么做?”
在他看来冯承礼没有非要和倚寒一般见识的理由,更不至于为了她费心思杀人吧。
“倚寒啊,夫人那儿派人来说要准备小殓大殓了,叫你换上寿衣过去了。”
冯叙赶紧说:“你快去吧,我该走了,对了三日后你还来吗?”
倚寒默了默,点头:“去。”
前厅已然架起了灵堂,大大的奠字格外醒目,天色漆黑,白幡悬挂,灵堂内只有几个白色灯笼在随风飘荡,棺椁前置供桌、牌位、燃长明灯。
倚寒换上了白色麻布衣,她的眼哭的红肿,眼眶中俱是殷红,巴掌大的小脸半掩在尖头麻布下,瞧不起神情。
公府的人忙忙碌碌,小殓便是修剪指甲整理仪容,换上寿衣。
最后在棺中放入随葬品,多为金银,倚寒怔怔的望着丈夫,结发为夫妻,她割下了自己的一缕头发想放入崔衡之的手中。
结果他的掌心不知缘何紧紧握着,倚寒费了些力气扒了开,发觉他僵硬的掌心握着一块玉佩。
倚寒呼吸一窒,警惕的瞧了瞧四周,而后镇定的把那玉佩抽出来握在了自己手心,随后把自己的头发塞了进去。
盖棺时灵堂内俱是此起彼伏的哭声,倚寒的眼眶酸涩无比,她任由泪珠滑落,坠在她尖尖的下巴,眼睁睁看着那楠木棺材盖上了棺。
盖棺后暂时不钉口,待头七下葬时再钉口,大殓后便是连续七日的轮流停柩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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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去时,倚寒才敢拿出那玉佩仔细查看,这东西绝对不会是衡之的,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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