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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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过。

    衡之到死都要紧紧抓住这玉佩,最后近身的应当是冯二叔,所以衡之为何要抓下这玉佩。

    她今日太过悲痛,什么都没来得及细细问裴氏。

    待明日她去细细问一问。

    一整夜过去,天色初鸣,灵堂内的火盆熄灭,倚寒缩着身子卧在蒲团上睡着,破晓的天光渐渐染上了她的身。

    宁宗彦披着一身寒气进了灵堂,为崔衡之上了三炷香。

    倚寒听到了动静,睁开了眼。

    她瞟了眼来人,当做没看见,现在并不是打招呼的好时候,他大约心里面恨死自己了。

    不过她想了想,宁宗彦的所有反应都证明他确实是在意这个弟弟的,她还是顶着嘶哑的嗓音说:“我在衡之手心里发现了一个玉佩,应该是我二叔的,兄长不想知道他为何要去抓我二叔的玉佩?”

    宁宗彦回身看她手心里的玉佩,眉头紧拧:“你想说什么?”

    倚寒摇摇头:“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衡之很听我的话,他肯定不会答应二叔的诊治。”

    宁宗彦面露嘲讽:“看来你始终不愿意从自己身上找责任。”

    倚寒紧了紧手心。

    “这儿不是冯家,也不是庐州,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方,你隐瞒诊治本身就有问题,你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宁宗彦居高临下,低沉的嗓音在晨暮中显得很苍凉。

    他说完后便抬步离开了。

    倚寒咬着唇,跪在蒲团上显得有些无助,她仰首,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

    云香居内,裴氏看着站在眼前的儿媳蹙眉:“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指责我了?”

    “儿媳没有这个意思,儿媳只是想问问衡之死前是否是与二叔单独待在一处的。”

    裴氏嗯了一声:“是又如何,他亲口应了冯大夫的诊治,杨嬷嬷也听到了。”

    倚寒心神不安:“可昨日本没有到诊疗的日子。”

    “衡之身子行将就木,冯大夫上心也是错儿了?还是你想说是冯大夫强行诊治?冯府与国公府是故交,且不说已故的冯老夫人与老夫人是闺中密友,冯大夫作为老夫人的大夫多年诊治,从未出过差错,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何瞒而不告。”

    裴氏脸色冷冷,宁宗彦说的没错,倚寒确实百口莫辩。

    于情于理,公府都不会相信她的话。

    她当初的一念之差,竟造就了如今的场面。

    “是倚寒唐突了。”她眉眼低垂,已经不打算从裴氏这儿作为突破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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