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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自己教他手语的必要性,或许自己这个不称职的新手老师会拖慢他的学习进度吧,会比他自学效率低不少吧?

    她笃定地想,会被向下兼容。

    郗景醒过来的瞬间就在克制睁眼的冲动。庆章岁笑了笑,正好,他把装睡的人束缚住,拿了金属笼子把那处锁上。

    和之前不同,被迫上锁的耻辱感更为强烈,郗景的抵抗情绪体现在身体上,性器受到的刺激自然变得更加难捱。

    阴茎和金属笼子产生的冲突感让郗景下体一紧,他的注意力不得不转移到被牢牢锢住的阴茎上。

    很奇特的体验,他不由得生出一点依附感,像豆苗轻伏于田间,叶子边缘触及泥土,幼苗却被巨大的白布笼罩住,密不透风的,挣扎着在白布上留下几滴汗水。

    因为从来没被强迫戴过束具,郗景心底有点痒,或许是错觉,一戴上就比平常更想触碰,身体似乎比之前敏感了些。

    庆章岁掌着他的小腿,顺着肌肤摸到由于常年不见光而格外细腻白皙的脚背,也只有脚背是如此,他痴迷地用指腹摩挲着,仿佛视障人士摸到了自己熟悉的盲文。庆章岁不看他的眼睛,却要和他接吻,要用自己的膝盖去顶郗景的腿心。

    郗景套了一件宽松的白袍,应该是庆章岁怕他着凉,在昏迷期间帮他穿上的。只是衣裳过于宽大,甚至不用解开下摆的按扣,他就被庆章岁的双手从脚背一路探到大腿根。

    庆章岁的膝盖堪堪抵磨在花穴边缘,若即若离的,几乎把私处玩出水花来,他时断时续地轻轻顶着,穴口被迫大张开,无辜地在空气中展露光彩,供人欣赏。

    郗景喘息稍乱,好在受了伤的腿弯并不疼,明显是上了药,他现在感觉比挨鞭子好点。但心里终归是不舒服,他如同一块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被人包裹在掌心里、玩来玩去。失去目光的交流,一昧承受的郗景呼吸逐渐变重。

    庆章岁把他从膝上放下来,倾身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卡在他腿根的双手极慢地动起来——生生掰开了郗景并拢的大腿。

    郗景心底叹了口气,要挨打了。私处没有皮肤的保护,会破皮流血,但愿不会感染后交代在这儿。

    庆章岁伸出一只手覆在他眼皮上,令人安心的温度从手里传出,但由于郗景的鼻梁太高,没法完全遮住视线,他能从手指的缝隙中窥得景象。他默默望着庆章岁小心地凑近了他的花穴,然后极慢地启唇,宛如蟒蛇吐信那般,伸出舌头碰了碰他下体滑腻的唇肉。

    尽管有心理准备,郗景还是激得一抖,眼睫毛兀地扇动,仿佛破茧的蝴蝶。他眼皮随之一紧,浑身上下燥热了起来,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郗景便胀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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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章岁满意地露出两颗尖虎牙,带着盈盈的笑意,继续工作。

    郗景没法强撑,不复淡定,不得已渗出点轻喘,工作时间,这是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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