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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章岁缓缓舔舐他柔软湿润的花穴,如同一只猫咪偷吃奶油,一下一下,舌头勾着嫩肉,十分嚣张地往里卷。
郗景双手被缚,只能死死抓住白袍的后摆,舌头的动作格外细致,把穴口的每一处都照顾得周到,舌头的力度就是比其他的身体器官更为绵长。他被庆章岁一含,便狼狈地丢盔弃甲,穴口被伺候到不由自主地翕张,亢奋至极。
太猛裂了,铺天盖地的快感骤然朝他涌来,穴口一阵痉挛,那里被舌头慢慢挑逗着,敏感至极的地带被反复关照。
郗景潮吹了,心中的热流化作下体的汩汩淫液,像清泉久经积蓄,顺着山势、借着岩道一下喷射而出。
他完全腿软,庆章岁靠了过来,又贴着他的前胸舔弄,绕着他的乳晕打圈,舔了舔他那两粒发硬的乳头,甚至还用尖利的虎牙轻咬了几口。蛮疼的,但郗景全然不在乎,自顾自地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中。
他脸蛋微红,似乎施过粉黛,又仿佛只是沾染了半山腰的桃花的旅人。
庆章岁叼着他的乳尖,手绕到郗景身后,帮他解开束缚,不舍地研磨了几下肿硬的乳头,这才松口,起身整理衣襟。
郗景跟他对了个眼神,目送他推门而出,很难不联想到自己在那一刻像极了被大老板包养在家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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