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醉酒的告白（2 / 4）

脸。

喝下去会怎样？更痛苦？还是能暂时忘记这一切？

&0t;陈明，别&0t;张弛想阻拦，但周航一个眼神就让他噤了声。

我抓起杯子，仰头灌了下去。

这次没那么呛了，酒精像一条火蛇，在血管里游走，所到之处带来一种虚假的温暖。

视野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但奇怪的是，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似乎轻了些。

&0t;好！

够意思！

&0t;周航用力拍着我的背，差点让我把酒喷出来，&0t;再来！

&0t;

一杯。

又一杯。

记不清是第几杯了。

桌上的酒瓶已经空了三个。

我的意识漂浮在身体上方，看着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周航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灌下一杯又一杯。

他们大笑着，起哄着，像是在进行某种残酷的仪式，而我就是那个祭品。

&0t;陈明！

陈明！

&0t;他们齐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忽远忽近。

餐厅的灯光在视线里扭曲成五彩斑斓的漩涡。

转盘上的菜早就凉了，凝结的油脂像一幅丑陋的抽象画。

我趴在桌上，额头贴着冰凉的塑料桌布，感觉自己在不断下沉，沉入一片温暖的黑暗。

&0t;喂！

你们别太过分！

&0t;张弛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0t;关你屁事！

&0t;周航粗鲁地回应，&0t;他自己要喝的！

是不是啊陈明？&0t;

我迟钝地点点头，感觉脑袋有千斤重。

是啊，是我自己要喝的。

喝醉了多好，就不用记得林薇嫌恶的眼神，不用记得那些刺耳的嘲笑，不用记得自己像个乞丐一样被拒绝的狼狈

&0t;说起来，林薇呢？&0t;有人突然问道。

这个名字像一盆冰水，让我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几分。

我挣扎着抬起头，目光在餐厅里搜寻。

在最中央的那桌，我看到了她。

她穿着浅色的毛衣，黑披散在肩头，在灯光下像缎子一样闪着微光。

她正和身边的女生说话，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仿佛今天的一切不愉快从未生过。

酒精和某种更强烈的情感在血管里奔涌。

我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整个餐厅似乎都安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投向我。

&0t;陈明！

别&0t;张弛想拉住我，但我甩开了他的手。

世界在倾斜，但我固执地朝着那束光走去。

一步。

两步。

地板像海浪一样起伏。

有人出窃笑，有人拿起手机准备录像。

我全都看不见，眼里只有那个身影。

&0t;林林薇&0t;我站在她面前，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她抬起头，看到是我，笑容瞬间凝固。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冰冷的戒备：&0t;你又想干什么？&0t;

我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酒精麻痹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感在咆哮。

那些被压抑了一整天的委屈、不解、愤怒和卑微的爱慕，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的克制。

&0t;为什么&0t;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哽咽，&0t;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0t;

餐厅彻底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

林薇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站起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