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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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如此,达官显贵亦是如此。

    “这样的人家,虽然不是王孙贵族那样的富贵人家,可一世平平安安,顺顺遂遂,不缺衣少食,那绝对可以。没有意外,这是一桩良缘。”

    王蝉点头。

    一般这时候,就是会出现意外。

    果然——

    就听祝从云又道。

    “谁也没想到,白家竟然家败了。败了不打紧,人只要有心气,起起落落,谁又能说,下一道浪打来的时候,就不能再回到浪尖尖?可白家公子他沾了赌。”

    “赌?”

    “对。”祝从云眼里有慎重,“都说衙门钱,一阵烟,这赌博钱也不遑多让,打赌钱,它就是桌上的一道鲜!”

    桌上鲜馋人得紧,偏生又吃不着。

    白家小子沾了赌,钱越赌越薄,眼睛也越赌越红。

    以前,家里有酿酒的好技,白家好似天生的酿酒人,随随便便,就是比别人家酿的酒香,味道也更醇厚。哪里想着,丢了老曲后,明明还是同样的方法酿酒,却没有那好滋味了。

    人的舌头最是挑剔,滋味好不好,一尝就知道。

    老客走了,新客不来,生意顿时一落千丈。

    粮食一担担地压进去,收回来的却是清汤寡味的水。

    资金本来就紧张,像在刀尖边缘抻拉着,白家小子沾赌后,瞬间,刀尖上的绳索断了。

    “田地卖了,宅子卖了,酒坊也卖了……到了最后——”

    祝从云瞥了和祝凤兰抱成一团哭的柳笑萍,接下来的话,都不忍心讲了。

    王蝉也瞧了一眼,想到什么,微微睁大了眼睛。

    卖卖卖,都是卖没有买。

    难道,接下来是把人也卖了?

    还不待王蝉说话,下一刻,就见坐地上的老太太一骨碌站了起来,动作利索,头一扭,往旁边呸了个唾沫。

    “没什么不好讲的,祝老哥你不忍心说,我来讲给蝉丫头听。”

    她脸颊凹陷,眼皮子耷拉,阴着眼睛的样子格外不好惹。

    “挨千刀的杀胚,成亲时候说惯会说好听话,什么小生姓白,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的姓便说了我的心意……我呸!就一头上长毛的绿毛龟!龟孙子!王八羔子!把我们萍姐儿害惨了!”

    柳笑萍簌簌掉泪,祝凤兰拍着她的肩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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