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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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都过去了。”

    老太太:“蝉丫头,这事儿说了都脏嘴,本不该说给你这样的小囡囡听,脏耳朵!可我总得找出害我家萍姐儿的人。”

    伤了不可怕,伤口脓了,不敢挑破才害人。

    ……

    她的眼睛明明硬气得像头倔驴,脖子也梗得高高,是挑肥拣瘦又阴阳怪气难缠的老婆子样,没理也得闹自己有三分理。

    偏偏,王蝉瞧到那眼中的痛。

    蓦地的,王蝉心里也不好受了,像夏日晒多了太阳,恼,烦,知一声才痛快。

    然后,王蝉知了。

    “阿婆放心,我让獬豸将这恶人抓出来。”她承诺。

    松绿色的獬豸小石像像是活过来一样,听着王蝉这话,它翻了翻白眼儿,尾巴一甩,又百无聊赖地蹲下。

    说抓就抓呀。

    那多没面子。

    獬豸小心眼,往心里挂了柳笑萍方才的那一句野猪。

    “吼——”这样威风的吼,怎么能是野猪?

    王蝉掐着它头上的尖角,像掐着命脉,没两下,神气的獬豸成了小狮子,老实了。

    “好好。”得王蝉一句话,老太太安心了。

    她继续道。

    “后来,白师茂那厮人不做,偏要做绿毛龟的畜生……他、他将我的萍姐儿典了!”

    说了要把脓挑了,可这句话说出了口,老太太还是掉了泪。

    她捶胸,苦得不行。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

    “典?”

    一开始,王蝉没听明白,听了一会儿才知道,所谓的典,就是质押借贷,压上一个东西,贷一些铜钿回来花用。

    白家典的是柳笑萍,也就是典妻,把人质押给了旁人家做媳妇,过个几个月,典媳妇的男人或腻烦了,或生下小娃儿了,时间一到,就当还了借贷,把人给退回去。

    秋光明媚,秋老虎的威力晒得人脸颊膛红,王蝉却感觉到了一点儿冷,风吹得手凉脚也凉。

    人,还能对人做出这样的事?

    不是旁人,是自己的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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