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月15日3(8 / 11)
里的海滩,那里的山川,还有那里很多的过去曾经以再熟悉不过影像在我的记忆里翻腾。
只是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却无法想象得到,尽管我从川渝公司人的口里知道了一知半解,又岂能消解郁结我心里永远的块垒。
如果说人是有灵魂的话,那么我的灵魂却被一件事紧紧地给束缚着,如果找不到一个能让我敞开心扉诉说的人,我不知道这件事将会给我到来怎样的折磨。”
把傅铭宇彻底的弄糊涂了,简直不知加藤到底在说什么,想说什么?好在没来得及他提出疑惑的究竟,加藤倒反过来问了他一句。
“铭宇,你是土生土长的海连湾人吗?”
加藤这样突如其来的一问,倒让傅铭宇有些意外。
“怎么说呢?”
傅铭宇接着说,“除了我从小在海连湾长大,我父亲还有我爷爷,以及我爷爷的父亲,也许都是没有离开过海连湾,至于是哪一代从哪里到海连湾来的我已经说不清楚了。”
“那您一定知道海连湾有个叫西山的地方吧。”
如果加藤说起别的地方,傅铭宇也许不用多加思索。
西山对他来说那里就是家的所在,很多在那里居住的人总是把回家说成回西山。
尽管海连湾人对西山的情结出寻常的浓厚,但是对于外面的人来说没有任何出名的特色,不像其他地方以名胜吸引旅游者的眼球,西山就像海连湾人的囊中私物,很少有人知道它的所在。
对于任何一个外人,海连湾人总是觉得西山没有任何值得大说特说的道理。
这样一来倒是让傅铭宇排除了心理存在的所有的戒心。
很想知道一个日本人怎么会知道海连湾有一个叫西山的地方,说不定有吸引人的故事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正因为你没有细问,我才没有详细的回答你,从我们祖上到现在没有离开过海连湾,确切地说没有离开过西山,尽管西山早已生了跟往日不同的变化,我们的家,我们家里的人也生了跟往日不同的变化,但是唯一没有多大变化的,是居住地的位置就像有一根线在牵着,总也没离开过西山的一箭之地。
更何况对以前的西山还留下了很多的老照片供给我们永远的怀念。”
“如果您把您的记忆能回忆的更久的话,您听说过西山有一个利民堂的地方吗?”
“利民堂?”
傅铭宇犹疑了一下,好像加藤这一连串的问题倒能使人牵扯出很多的记忆,他想起了小时候曾经看过的几张照片。
“如果你问起别的地方倒不难使人回答,只是利民堂这个名字在人们的记忆里离开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好在现在那里还是一家很大的药铺。
除了卖中草药还有老中医在坐堂看诊,不过早已不再叫利民堂了,或者说利民堂早已是建国以前的事,新中国成立后改叫益春堂。
对于海连湾人来说,益春堂的名声远远的过西山,没有人知道在海连湾到底分布多少家分店。
用海连湾人的话说,人们不愿意忘记利民堂曾经给海连湾人带来的好处,不但药堂延续了下来,就连名字都那么的相近。
如果你问的不是我,我是说如果你问的不是一个在那里土生土长很多年的人,他们也许并不知道益春堂的今身就是利民堂的前世,不知道海连湾所有益春堂的分店都是曾经西山脚下利民堂的分支。
还有更多的人不知道现在由张氏家族经营的益春堂在很早的时候却是李氏家族经营的利民堂。”
傅铭宇间断有序地说出自己对利民堂知道的话题,端起茶盅轻轻地喝下一口茶。
加藤又及时的给他换上了刚刚沏好的新茶。
既然加藤提到了利民堂,傅铭宇觉得有必要像传播一种文化一样把他所知道另一个情节跟他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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