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聚散流沙，界域浮沉（2 / 3）

苏墨权柄上扬，第四十七道光带融入平衡网，在分合线上织出“聚散缓冲层”，暂时稳住了两域的对冲之势，“赵高，带领执法队庇护泡影界生灵，用平衡之力赋予他们‘聚散自主’的能力！”

叶灵儿的冰镜分化为两仪形态，左镜映照聚域的物质坍缩轨迹，右镜记录散域的粒子离散规律：“冰镜·分合序！”镜面中浮现出“聚中有散、散中含聚”的太极纹路，开始牵引散落的调和仪碎片。碎片在纹路的引导下，如同有了生命般相互寻找，在分合线中央逐渐拼合成仪体的雏形。

赵高带领执法队穿梭在泡影界的轮回乱流中，龙爪按在每个崩解边缘的生灵眉心：“执法令·定形！”平衡网的能量涌入生灵体内，让他们获得了调控自身聚散节奏的能力——既不会被强行凝聚成固态，也不会彻底离散为尘埃，而是能在“形”与“散”之间自由切换。随着越来越多的生灵掌握这种能力，泡影界竟出现了“聚则成形、散则化境”的新景象。

苏墨趁机冲向聚域的凝星团，聚域王操控九道引力光环组成“坍缩之网”：“凝核功·万物归墟！”光环层层嵌套，形成从外到内密度递增的引力场，最内层的引力足以让恒星瞬间坍缩成黑洞，连时间都会在此停滞。

“平衡道·聚散轮！”苏墨权柄划出太极回纹，回纹在引力光环之间开辟出“弹性转换带”——带内的物质先凝聚至临界点，再自然离散出三成粒子，既顺应聚域的聚合本能（聚），又以适度离散避免坍缩过度（散）。当回纹与引力光环接触的刹那，狂暴的引力场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与释放，坍缩力骤减六成。

聚域王的晶体宫殿表面出现裂纹：“不可能！绝对聚合的吞噬力怎么会……”

“聚散从不是终点，”苏墨的权柄抵住凝核殿顶端的分合枢纽，太极回纹顺着枢纽蔓延，“聚是散的起点，散是聚的前奏，就像云（散）聚成雨（聚），雨落归海（散），没有永恒的聚，也没有绝对的散——这才是调和仪的真谛。”

随着回纹流转，分合枢纽释放出黑白交织的光芒，光芒所及之处，凝核殿的坍缩力变得可控，能温和凝聚物质；散域的碎尘渊也生出“有序离散”之力，只分解多余物质，不破坏基本结构。散域王见状，主动将碎尘渊底的散离枢纽与分合枢纽对接，两块枢纽融合的瞬间，聚散调和仪重新启动，悬浮于分合线中央，仪体上的太极纹路开始匀速旋转。

当调和仪完全运转，两域的聚散能量开始自然循环，聚域出现了“凝星喷泉”——凝聚的物质会定期逸散出温和粒子；散域诞生了“碎尘结晶”——离散的粒子能逐渐聚合成稳定结构。聚域王看着凝核殿外新生的“聚散花”——花瓣凝聚时如钻石般坚硬，离散时似星云般缥缈，晶体宫殿的引力场逐渐稳定在安全范围：“是我执念太深了。”

“聚散墟收复后，”叶灵儿的冰镜投射出新的治理方案，“设‘分合议会’，两域各推五十名代表，议长由‘聚散行者’担任——需能自由掌控物质聚散节奏；‘调和监管院’负责监控两域能量平衡，院长由能在聚合与离散中自由切换的‘形散师’担任，目前候选人是聚域的‘分凝士’（可调节聚合程度）、散域的‘聚散客’（能控制离散速度）等八位修士；‘存续启蒙司’则在两域推行‘聚散相生’理念，比如在聚域教授‘适度离散’的减压法，在散域开设‘有序聚合’的成形课，让生灵明白聚散有度才能维系长久存在。”

三日后，聚散墟首届“分合试炼”在调和仪旁开启。试炼的核心项目是“聚散协作”：聚域修士与散域修士组队，共同完成“在凝星团中造散气孔”“于碎尘流里筑聚灵台”等任务。最终夺冠的“聚散队”在分合线建造了“永恒沙漏”——沙漏上半的聚沙能吸收凝星团的聚合之力，下半的散沙可储存碎尘渊的离散本源，成为两域能量循环的天然调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