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弄得老像推车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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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半大野猪悽厉的叫声,在斜下方提著半自动赶来的孟川也看到了,见卫淮以这种方式抓著野猪,匆忙赶来帮忙。

见有帮手,卫淮也就不想著斧头了,紧紧地拽著野猪一双后腿,免得一个不小心被半大野猪挣脱,或是文挨上几蹄子,那可得不偿失。

这种时候,显然不需要用子弹,到了旁边,孟川捡起大斧,就靠了过来。

半大野猪见又来一人,变得越发惊恐、凶猛,挪动著一双前腿,还想著去咬孟川,被孟川接连两斧头敲在脑袋上。

雾时,半大野猪一下子僵直,声音都没了,隨后又猛力地踢蹬了几下后腿,一双前脚像是没了力气一样,跪倒下去,口鼻流血。

孟川將斧头一扔,拔出猎刀,跟著上前,往野猪前胸双叉骨之间捅了一刀放血:“鬆手吧,活不了!”

卫淮鬆了口气,从追赶到將野猪逮住,这几下进发,费了他不少力气。

他一屁股跌坐在雪地上,大口地喘著气,一团团的白雾从口鼻中喷出来,脸上却是难掩的兴奋,和打青皮子那种被逼著不打不行的情况不同,这次打这半大野猪,全是卫淮自发,心境完全不一样。

关键是,居然真让他逮著,並且成功了。

这对卫淮来说,不仅仅有刺激,还有喜悦,心態跟之前相比,又好了很多。

哪怕这只是一只五六十斤的半大野猪“可以啊,兄弟!”

孟川满脸乐呵:“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刚刚初雪,也干过这事儿,那次我被弄得够呛,不像你是提著野猪后腿,我那是整个人扑上去,死死抱住野猪,跟野猪在雪地上翻滚了好几圈,脸上还挨了野猪一蹄子——.“

他凑到卫淮旁边,指著自己左脸颊:“看看,伤的就是这里,现在都还看得出来,当时给我疼的,眼晴都睁不开,一个劲地流眼泪———拔出猎刀,就往猪肚上攘了好几刀。“

他说这话的时候,散发著一股子浑然天成的野性。

卫淮看了眼那条伤疤,就在左眼皮下边一点,並不算大,笑道:“你比我厉害多了!”

“那野猪也没这么大-—-再说了,我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没少抱著我阿巴那支別拉弹克枪在林子里转,打灰狗子、跳猫子、野鸡,也从那时候开始,跟著我阿巴溜围了,你是新手,刚接触打围,已经很好了。”

孟川看了眼已经没了动静的半大野猪,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蹭地一下窜起来:“刚才那条猎狗被挑了一下,我得去看看。“

他著急忙慌地衝著在野猪旁边雪地上躺著,不停舔著自己腹部的猎狗跑了下去。

卫淮也挣扎著站起来,捡拾起自己的斧头和扎枪,跟了下去,到了猎狗旁边,看到那条猎狗腹部,被挑出一道拇指长的一条血槽,倒也不是很严重。

孟川狗皮包里,主要装的是钢丝绳套,没有带用来止血消炎的马粪包,马粪包在孟寿安的狗皮包里装著。

等了一会儿,见到孟振邦和孟寿安两人也从林子里匆忙地赶出来,他赶忙招呼一声:“安哥,

快把包里的马粪包给我,狗受伤了。”

两人闻言,也加快步子赶来,到了猎狗旁边,看了猎狗的伤势,都鬆了口气。

孟寿安忙著从包里取出装著马粪包的收口小袋,从里面倒了些灰粽粉末出来,糊在猎狗伤口上,一边涂抹,一边用鄂伦春语念著祈福的话。

卫淮则是在看那只被孟川放翻的大野猪,被猎狗咬的那只耳朵,已经被撕掉不小的一块,前腿腋下,也是血呼啦的一片。

它身上的枪眼,有三处,脑袋上有一个,这个是最终让大野猪突然毙命的一枪,另外两个枪眼,一个在大野猪后腿上,另一个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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