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国封建社会初期战国时代38(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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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琐碎碎地作广博的辩说,则国君以为嫌他话多;省略事情,直陈己意,则国君以为怯懦(害怕)而不敢全说(说不尽);把考虑的事情广泛地谈论,则国君以为粗野而且傲慢。

这些困难(难事),不可不知。

大凡游说国君时的急务,知道怎样来粉饰国君所矜夸自豪的事,而消除他所引以为耻的事。

当他有某种自私的急需时,说者就必须表示也合乎公义的看法来鼓励他。

国君的意图有某种卑下的倾向,而自己却说不出来,说者应为他粉饰其美而对他的不为不表示不满。

他心过高而实不能及,说者要为他举出他所羡慕而做不到的事的缺点与坏处,而称赞他不去做。

有欲望夸耀他的智能,则为之举出同类的别的事情,多替他找些依据,使之采取我的说法,而假装不知道,以助其智。

想给国君献纳与人共全的话,则必须明言其为公义,又暗示其合于私利。

想说危害之事,并加以诋毁,而私利、私患足以打动国君的心理,但彼又好名,所以不能显言,须得用暗示的方法,一面提醒他,同时又保全了他的体面。

他人有与国君同德行,誉他人即所以誉国君,而可以不露阿谀国君之迹。

他事有与国君所做的事同计,规划他事即所以规划此事,而可以不犯扬己之嫌,不掠国君之美。

有与他同流合污者,则必然用大力来粉饰他没有伤害;有与他相同的失败者,则必然用明言来粉饰他没有错误。

他自己夸张自己的力量,那就不必用他所认为难的事情来压平他的自多之心。

国君自勇其决断,说者不要拿他的劲敌来激怒他;

他以为自己的计策机智,说者勿拿他的失误来窘他。

游说的大意没有违背人主的思想,言辞无所抵触,然后就会受骋智辩。

从这条道路上所取得的收获,亲近都不会怀疑而得到全部言辞。

伊尹做膳夫,以求得到商汤的任用,百里奚卖身于秦,成为奴隶去养牛,以求得到秦穆公的任用。

都是为了求其上位。

这两位都是圣人,都不能没有被奴役而得以进升,这样污秽(受辱)。

现今把我的话当作宰虏(膳夫、奴隶)之言来看待,但却可以听用来救世,这不是有才能的人之耻辱。

这样旷日持久,虽周泽而能成功,深刻计谋而不疑,引事理(向国君)谏诤,而不致得罪,明白剖析利害以导致国君立功业,直接指出是非以正其身,这样互相需求(君信臣、臣忠君),这样游说就成功了。

昔日郑武公想要攻伐胡国,事先把女儿嫁给胡国的君主以取乐于他,武公为此事问群臣:“我想用兵,谁可出征?”

大夫关其思答道:“可以伐胡。”

武公怒指斥道:“胡国是兄弟之国,你说可伐,为什么?”

胡国国君听闻后,以郑国是亲戚,没有防备郑国,郑袭胡成功。

宋国有一富人,天下雨把墙冲坏了,儿子说:“不把墙修好,必会有盗贼来偷窃。”

邻居的父亲也这么说。

一天夜里果然家财被偷,这家的智子怀疑是邻居的父亲偷的。

这两个人(关其思和邻人之父)说的都应验了,重的被杀身,轻的被人怀疑,这不是知道(问题在哪里)难,而是知道怎样处理(解决问题)难。

绕朝的话说对了,但是他在晋国人眼中是圣人,而在秦国却无人听从,甚至会被杀害。

此事不可不知。

昔日弥子瑕是卫灵公的宠臣,卫国的法律:偷窃国君的车要判刖刑(砍去受刑者的脚)。

弥子瑕的母亲病了,有人夜告弥子瑕,他假借(君命)驾君车而出(救母)。

国君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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