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国封建社会南北朝时期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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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嵘的主要着作

《诗品序》

原文2):

夫属词比事,乃为通谈。

若乃经国文符,应资博古;撰德驳奏,宜穷往烈。

至于吟咏情性,亦何贵于用事。

“思君如流水”

,既是即目。

“高台多悲风”

,亦唯所见。

“清晨登陇”

羌无故实。

“明月照积雪”

,讵出经史?观古今胜语,多非补假,皆由直寻。

颜延、谢庄,尤为繁密,于时化之。

故大明、泰始中,文章殆同书抄。

近任昉、王元长等,辞不贵奇,竟须新事。

尔来作者,寝以成俗。

遂乃句无虚语,语无虚字,拘挛补衲,蠹文已甚。

但自然英旨,罕值其人。

词既失高,则宜加事义。

虽谢天才,且表学问,亦一理乎!

陆机《文赋》,通而无贬。

李充《翰林》,疏而不切。

王微《鸿宝》,密而无裁。

颜延论文,精而难晓。

挚虞《文志》,详而博瞻,颇曰知言。

观斯数家,皆就谈文体,而不显优劣。

至于谢客集诗,逢诗辄取。

张骘《文士》,逢文即书。

诸英志录,并义在文,曾无品第。

嵘今所录,止乎五言。

虽然,夫网罗今古,词文殆集,轻欲辨彰清浊,掎摭利病,凡百二十人。

预此宗流者,便称才子,至斯三品升降,差非定制,方申变裁,请寄知者尔。

昔曹、刘殆文章之圣,陆、谢为体2之才,锐精研思,千百年中,而不闻宫商之辨,四声之论。

或谓前达偶然不见,岂其然乎?

尝试言之,古曰诗颂,皆被之金竹,故非调五音,无以谐会。

若“置酒高堂上”

、“明月照高楼”

,为韵之。

故三祖之词,文或不工,而韵入歌唱。

此重音韵之义也,与世之言宫商异矣。

今既不被管弦,亦何取于声律耶?

齐有王元长者,尝谓余云:“宫商与二仪俱生,自古词人不知之,惟颜衔子乃云`律吕音调’,而其实大谬。

唯见范晔、谢庄颇识之耳。

尝欲进《知音论》,未就。”

王元长创其,谢朓、沈约扬其波。

三贤或贵公子孙,幼有文辩,于是士流水景慕,务为精密,襞积细微,专相凌架。

故使文多拘忌,伤其真美。

余谓文制,本须讽读,不可蹇碍,但令清浊通流,口吻调利,斯为足矣。

至平上入,则余病未能,蜂腰鹤膝,闾里已具。

陈思赠弟,仲宣《七哀》,公干思友,阮籍《咏怀》,子卿《双凫》,叔夜《双鸾》,茂先寒夕,平叔衣单,安仁倦暑,景阳苦雨,灵运《邺中》,士衡《拟古》,越石感乱,景纯咏仙,王微风月,谢客山泉,叔源离宴,鲍照戍边,太冲《咏史》,颜延入洛,陶公咏贫之制,惠连《梼衣》之作,斯皆五言之警策者也。

所谓篇章之珠泽,文采之邓林。

释义:

《诗品》是我国古代评论诗歌的名着。

《诗品序》原来分别序于该书上中下三卷之,由于它有总论的作用,故这里把三序合而为一。

文中所提出的重要论点,是针对当时的诗风而。

在文艺的基本问题上,有其精辟的看法。

他认为写作动机的激,有赖于客观事物的感召。

序言一开头就说:“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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