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二十九章 大伯爵与小知县(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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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伯丝毫不惧,坦然从之。

    王飞让人将李伯的手下挡在了衙门外,只带了李伯、杜嘉进入县衙之内。

    半刻后,王飞走出,对外面候着的五个大汉道:“我们知县设了宴,请李伯、杜嘉喝茶谈心。”

    于宁、马宽等人笑了。

    很正常,伯爵府毕竟是伯爵府,地方上小小的知县,无论如何都需要给面子。

    得罪伯爵,还想不想升迁了?

    伯爵是不能插手吏部考核,但弄点黑料,抹黑下你,还是够你喝一壶的。

    可于宁、马宽等人感觉有些不对劲,这顿饭,怎......

    夜色沉沉,辽东城头的灯火在风中微微摇曳。沈昭立于高塔之上,披着一件旧羊皮大氅,目光越过连绵起伏的雪原,望向北方那片幽深的山林。十年了,他未曾有一日真正安眠。即便建州已灭,女真溃散,边境暂宁,可他知道,真正的威胁从来不在关外,而在关内。

    林承泽缓步登台,手中捧着一封刚由快马送来的密报。“沈兄,京师有变。”他声音低沉,眉宇间透出一丝凝重。

    沈昭未回头,只淡淡问:“何事?”

    “温体仁倒台,周延儒复起为首辅。昨日朝会上,他奏请裁撤北枢密院,称‘边将专权,非社稷之福’,并提议遣文官巡抚辽东,统摄军政。”林承泽将密报递上,“更令人忧心的是,兵部已下令核查辽东屯田账册与火器制造数目,似有彻查之意。”

    沈昭接过密报,指尖轻轻摩挲纸面,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终于坐不住了?我守辽东十载,拒敌于关外,换来的不是信任,而是猜忌与提防。”

    林承泽叹道:“朝廷始终视你为隐患。如今太平未久,他们便忘了当年建州铁蹄踏破山海关的噩梦。若非你力挽狂澜,此刻紫禁城怕早已插上白旗。”

    沈昭缓缓转身,望着这座在他手中重生的城池??城墙坚固,街市繁华,学堂书声琅琅,军营操练不息。十年前荒凉死寂的边陲,如今已是北疆屏障、万民归心之地。

    “他们怕的不是我反,而是我不听。”沈昭轻声道,“一个能自给自足、无需朝廷一粒米一两银的辽东,对他们而言,比敌国更可怕。”

    林承泽默然。良久才道:“若朝廷执意削权,当如何应对?”

    沈昭目光如炬,直视远方星辰:“不动刀兵,不失忠节,却也不能任人宰割。传令下去,召赵文渊、崔鸣吉使者、巴图尔之子阿鲁台,三日之内齐聚辽东议事厅。我要让天下知道,辽东虽孤,却不独行。”

    三日后,辽东总署议事厅内灯火通明。赵文渊一身铠甲未卸,风尘仆仆自前线归来;朝鲜使者崔允植身着青袍,神情肃穆;喀喇沁王子阿鲁台则披着狼皮斗篷,眼神锐利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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