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自作多情啦1(2 / 2)
冷了几分:“你说什么?”
阮卿卿迎着他的目光,倒也没怯场——反正她本就没想参选,大不了被训斥几句,正好顺理成章地退出这场闹剧。
她清了清嗓子,语气坦诚得近乎直白:“殿下,臣女既无才貌,也无家世野心,实在不敢肖想太子妃之位。方才爬树,不过是想取回藏在树上的风筝,绝非故意冲撞殿下。”
说着,她还抬手指了指老槐树的树洞,那里露出半截粉色的风筝尾巴,正是她上次翻墙时落下的。
娄赫元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活了二十岁,见过的贵女不是温顺恭谨,就是暗藏心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不仅敢对他说“自作多情”,还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爬树藏风筝,半点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取风筝?”他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阮卿卿面前,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静心园乃皇家别院,你竟敢在此处爬树藏物,就不怕被人发现,丢了你家的颜面?”
“怕啊,怎么不怕?”阮卿卿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无奈,“可那风筝是我攒了三个月的月钱买的,若是丢了,我得心疼好几天。至于颜面……”
她话锋一转,眼神里多了些狡黠,“反正臣女在京里‘野丫头’的名声早就传开了,也不差这一桩。”
娄赫元被她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素衣素簪,却眼神清亮,没有丝毫谄媚或畏惧,反而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鲜活——就像墙角悄悄探出头的野草,明明不起眼,却透着股韧劲。
“你倒是坦诚。”他沉默片刻,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太子的威严,“说吧,你是哪家的女儿?这般性子,倒让孤好奇了。”
阮卿卿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方才只顾着反驳,忘了自己现在顶着嫡姐谷轻烟的名字。
她眼珠一转,故意低下头,声音放得软软的:“殿下,臣女只是个不起眼的庶女,说了殿下也未必记得,就不污殿下的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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