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烛摇月醉,诡影伺心(3 / 6)
抑的狞笑:"墨泯......原来你藏得这么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伤口,他眼中的阴鸷几乎凝成实质,"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柴房外,两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屋檐。为首的黑衣人擦拭着染血的暗器,低声向同伴道:“留了活口,要禀明少阁主吗?”
“即刻禀报。”同伴话音刚落,两人已足尖点地,借着廊柱与假山的掩护,几个起落便隐没在浓重的夜色里。不过半盏茶工夫,他们便无声无息地落在栖月阁外的梧桐树上,枝叶在夜风里轻轻摇晃,将身影完美隐匿。
屋内烛火摇曳,墨泯倚在窗边慢条斯理地擦拭酒盏,月光为她的玄色衣袍镀上银边。察觉到窗外气息波动,她头也不抬地开口:“进来说。”
黑衣人翻身落地,单膝跪地,压低声音道:“少阁主,方才发现苏砚之意图接近栖月阁,已被我们击退。那人被暗器擦伤后逃脱,应未发现暗卫身份。”说着呈上染血的梅花镖,金属表面还凝结着暗红血痂。
墨泯用镊子夹过镖身随意打量,忽然轻笑出声,将镖丢进铜盆:“在我的地盘动歪心思,倒也算有种。”铜盆里的清水泛起涟漪,血腥味在酒香中若隐若现。她端起桂花酿浅抿一口,琥珀色酒液顺着喉咙滑落:“不必声张,着人盯着便是。”
“是!”黑衣人领命退去,墨泯望着远处:“我倒要看看,这跳梁小丑究竟想唱哪出戏。”月光穿透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交错的光影,将墨泯嘴角的笑意染得愈发幽深。
三更梆子的声响穿透栖月幽庄的夜幕,惊起枝头沉睡的夜莺。白诗言刚将最后一盏烛火吹熄,窗棂便传来三长两短的轻叩,节奏与前日墨泯教她的暗号分毫不差。她心口猛地一颤,绣着并蒂莲的丝质寝衣下摆扫过冰凉的青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边。月光透过薄纱帐,将墨泯挺拔的身影勾勒得愈发修长,她斜倚在雕花窗沿,腰间银铃随着动作轻晃,在夜色里撞出细碎声响,仿佛情人的低喃。
“怎么才来。”白诗言佯装生气地推开窗,带着薄嗔的声音却不自觉发软。夜风裹挟着庭院里的桂花香涌进屋内,混着墨泯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搅得她心跳失了节奏。墨泯的玄色劲装沾着夜露,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发间还别着一片不知从哪片竹林沾来的竹叶。
墨泯单手撑着窗棂翻身而入,另一只手早已环住她的腰肢,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想你想得紧,路上特意绕去厨房拿了点心。”晃了晃手中描金食盒,盒盖缝隙里飘出桂花糖糕的甜香,“知道你最喜欢王嬷嬷做的点心。不过,看到你白天和柳可儿林悦她们说说笑笑,连个眼神都不分给我,我手里的鱼食都捏碎了。”她说话时,故意将脸埋进她颈窝,鼻尖轻蹭着敏感的肌肤。
白诗言仰起头,眼尾含着狡黠的笑意:“墨公子这是在吃醋?”她故意晃了晃鬓边的玉簪,“难不成要把我身边的姐妹们都赶走,不许旁人同我说话?”话音未落,已被堵上炽热的吻。墨泯的吻裹挟着整日的思念与醋意,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将她抵在窗边的屏风上。月光透过镂空花纹,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如同细密的情网将他们笼罩。
“吃醋?”墨泯喘息着吻过她泛红的脸颊,指尖勾住寝衣的系带,“你穿着这条裙子在荷塘边跑的时候,柳可儿追着喊‘诗言慢些’,我满脑子都是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谁都不许看。”她忽然将人抱起,转身时带翻了妆奁,螺子黛骨碌碌滚到床榻下,还惊飞了妆台上栖着的两只蝴蝶。
白诗言被吻得头晕目眩,却仍腾出一只手戳他胸膛:“原来墨公子也会这般小心眼?”她学着墨泯平日里处理事务的严肃口吻,“若是因此耽误了喂鱼大业,该当何罪?”话落,咬住她下唇轻轻一扯。墨泯低咒一声,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屏风上,眼中烧着两簇火苗:“小坏蛋,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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