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萤光月熏意绵绵(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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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珍馐,待她微微张口,舌尖便温柔地探进来,卷着那股清甜漫过每一寸角落。白诗言的手不自觉抓住她的衣襟,指节泛白,发间东珠扣随着动作轻晃,撞在墨泯下颌上,发出细碎的响,像檐角铜铃漏出的声。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鼻尖。白诗言的眼尾泛着红,唇瓣被吻得水润透亮,像沾了晨露的花瓣。她喘着气抬手按住墨泯的脸,指尖划过对方下颌线:"这里的皮肤,倒比我还光滑。"

墨泯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衣襟传过来,像春日里的惊雷,闷闷的却挠得人心头发痒。她重新低头,吻落在白诗言的眼角,那里还沾着点水汽,咸咸的,却比桃花酒更让人沉醉。

食盒里的小菜渐渐凉了,两人却顾不上吃。墨泯将白诗言抱坐在膝头,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这样能用一只手撑篙,另一只手把玩她的发梢。夕阳最后的余晖漫过芦苇荡,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连芦苇的绒毛都染上金边,像撒了把碎金。

"你看那只水鸟。"白诗言忽然指着水面,白鹭正低头啄食,翅膀展开时像幅素白的扇面,"它总跟着我们的木筏。"

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忽然低头在她颈间轻咬了下,留下个浅浅的红痕:"许是羡慕你。"

白诗言的耳根瞬间红透,伸手去推她,却被抓着手指按在唇边,一个一个吻过去,从指尖到指节,连指甲盖都没放过。她忽然想起今早青禾说的话,墨泯天不亮就去了后山,说是要找块合适的桃木,给她雕只衔花的雀儿。

"木雀雕好了吗?"她转头时,鼻尖蹭过墨泯的脸颊,带起阵战栗。

墨泯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木盒,打开来,桃木雀栩栩如生,雀嘴里叼着的桃花瓣薄得能透光,显然是用刻刀细细削出来的。"还没上漆,怕你等不及。"她将木雀放进白诗言掌心,指尖覆在她手背上,"你看这翅膀的弧度,像不像今早落在你窗台上的那只?"

白诗言捏着木雀,指腹抚过光滑的木纹,忽然凑过去在墨泯唇上啄了下:"比真的好看。"

暮色渐浓时,芦苇荡里亮起了点点萤火。起初只是零星几只,后来越来越多,像撒了把碎星子在水面上。墨泯将竹篙收好,任由木筏在水里漂着,反正四周都是芦苇,也不怕撞着什么。

"去年在翠峰山,也是这样的萤火。"白诗言忽然开口,声音软软的,"你牵着我的手走,走了好久都不觉得累。"

墨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那时你总盯着路边的野花看,走两步就停住。"

"那不是好看嘛。"白诗言往她怀里缩了缩,"被你牵着,走再远都像在逛院子。"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个锦囊,"给你的。"

锦囊是湖蓝色的绸缎,上面绣着两只交颈的鸳鸯,针脚细密,是她绣了整整三个晚上的。墨泯打开一看,里面除了晒干的薰衣草,还有撮薄荷,清冽的香气混着花香漫出来,像把整个望月台的风都装了进去。

"针脚歪了。"她故意逗她,指尖捏着鸳鸯的翅膀。

白诗言抢过锦囊要往回塞,却被墨泯按住手腕。她低头在她唇上辗转厮磨,这次的吻带着薄荷的清凉,比先前多了几分缠绵。白诗言的手不自觉抓住她的衣襟,指节泛白,发间东珠扣随着动作轻晃,撞在墨泯下颌上,发出细碎的响,像漏进芦苇荡的月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有些喘。墨泯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着鼻尖,忽然笑出声:"你的唇,比桃花酒还甜。"

白诗言的脸瞬间红透,抓起食盒里的杏仁酥就往她嘴里塞:"堵住你的嘴。"墨泯含着杏仁酥,含糊不清地说:"再喂一块。"

月光漫上水面时,木筏漂到了芦苇荡深处。这里的芦苇比别处高,几乎要没过木筏,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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