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萤光月熏意绵绵(3 / 8)
面的世界都隔绝了。墨泯点了盏琉璃灯,昏黄的光晕里,白诗言的侧脸像块上好的暖玉,连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给你梳辫子吧。"墨泯忽然提议,拿起白诗言的发带。她的动作不算熟练,却很轻柔,手指穿过发丝时,偶尔会碰到头皮,惹得白诗言轻颤。辫子里被她偷偷编了根红绳,是从桃花酒瓶口解下来的,红得像血,却衬得黑发愈发乌黑。
"好了。"墨泯将辫子绕到她胸前,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比青禾编的好看。"白诗言对着水面照了照,辫梢的红绳在月光里泛着光,像条小蛇蜷在衣襟上。她忽然转身,捧住墨泯的脸吻了上去,这次格外用力,带着点小脾气似的,咬得对方轻嘶一声。
墨泯低笑起来,反手将人按在木筏上,吻得又深又急。芦苇在风里沙沙作响,像是在替他们遮掩这过分的亲昵,连月光都变得不好意思,悄悄躲进了云里。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觉得嘴唇都麻了,才轻轻推了推她。墨泯喘着气,额头抵着她的,眼里的光比琉璃灯还要亮:"还闹不闹?"
"不闹了。"她咬着唇笑,眼角眉梢都带着水汽,像刚被晨露打湿的桃花。
墨泯重新将她揽进怀里,这次换了个姿势,让她侧坐着,这样就能一边看萤火,一边把玩她胸前的辫子。白诗言的手指在她手背上画着圈,忽然想起今早见她练剑,玄色劲装的背影在晨光里像株沉默的竹,转身时剑穗扫过青石,带起的风里都藏着锐气。
"你明日还练剑吗?"她抬头时,鼻尖蹭过墨泯的喉结。
"你想看?"墨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去竹林里练,那里清净。"
白诗言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从食盒里拿出块杏仁酥,自己咬了半口,再凑过去喂给墨泯。两人的唇瓣不经意碰到一起,像两片花瓣相撞,轻得几乎没感觉,却让心跳漏了半拍。
萤火渐渐多了起来,围着木筏飞舞,像在跳支无声的舞。墨泯忽然起身,解下外衫铺在木筏上,又将白诗言抱上去躺好。她自己则侧身躺着,单手撑头,看着月光漫在她脸上,睫毛投下的影子像两把小扇子。
"你看天上的云。"白诗言指着夜空,月亮被云遮了半张脸,像害羞的姑娘,"像不像你昨天雕的兔子?"
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像你。"
白诗言的耳根瞬间红透,伸手去捂她的嘴,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墨泯的吻落下来,带着月光的清辉,一点一点,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这个吻很长,长到芦苇都停止了摇晃,长到萤火都停在了他们的衣襟上。白诗言觉得自己像艘在海上漂流的小船,被浪托着,摇摇晃晃,却无比安心。墨泯的舌尖带着桃花酒的甜,偶尔碰到她的牙齿,会惹得她轻颤,像被羽毛搔了心尖。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才稍稍退开些,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低笑:"哭了?"
白诗言别过脸,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窘态,却被轻轻转过来。墨泯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那里还沾着点泪珠,咸咸的,却比桃花酒更让人沉醉。
"你身上有薰衣草的香。"她忽然说,鼻尖在墨泯的颈间蹭了蹭。
"昨日给你雕木兔时,熏了些。"墨泯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你不是也挺喜欢这个味道的吗。"
白诗言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胀胀的。她重新凑过去,吻住墨泯的唇,这次换她主动,带着点笨拙,却格外认真。墨泯低笑起来,回应得愈发温柔,像春风拂过湖面,漾起的涟漪都带着缠绵的弧度。
食盒里的桃花酒渐渐见了底,两人的脸颊都泛着淡淡的红。白诗言趴在墨泯的胸口,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像打更人敲的梆子,稳稳的,让人安心。墨泯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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