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街衢并肩,影叠情牵(7 / 10)
姑娘时眼底的软意,笑着应了。金红的糖浆在青石板上游走,墨泯的目光始终落在白诗言脸上,见她盯着糖浆流转变换的模样,忍不住从袖中取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唇角,方才贪吃玫瑰糕沾的糖渍还没擦净。
“好了。”师傅递过糖画,墨泯先接过来,用指尖轻轻碰了碰糖面,确认不烫了才用纸托着递到她面前,另一只手还不忘挡在她下巴边,生怕滴落的糖丝沾了衣襟:“慢点吃,糖心还热着呢,别烫着舌尖。”
白诗言咬了小口,甜意漫在舌尖,黏得唇角都发亮。她含着糖,说话有些含糊:“走慢点吧,”拉着墨泯的手往街边挪了挪,指尖在她掌心轻轻画着圈,“坐太久了腿都麻了,想多走几步,你陪我好不好?”
“自然陪你。”墨泯任由她牵着,步幅刻意放慢,与她的小碎步相和。两人并肩走着,影子被日头拉得细长,交缠的手晃在暖光里,像牵着团化不开的蜜。路过布庄时,白诗言指着橱窗里的云锦,指尖点着那抹霞色:“这颜色比库房那匹更亮些,若是做件褙子,衬着你上次送我的珍珠耳坠定好看。”
墨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立刻对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低声吩咐:“记下这铺号和云锦的花色,回头让人把同款的料子都包起来,送去白府后院。”见白诗言转头望过来,又若无其事地转回头,替她拈掉唇角沾着的糖屑,声音放得更柔:“若是喜欢,咱们进去瞧瞧?让掌柜的取来给你比一比?”
白诗言摇摇头,却把糖画往她嘴边递了递:“你也尝尝,甜不甜?”墨泯低头咬了一小口,甜味刚漫开,便见她踮脚凑到耳边,用气声道:“比不过你方才吻我的时候甜。”
墨泯耳尖腾地红了,伸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压低声音笑:“越发没规矩了,当心被人听去。”指尖却在她腰侧轻轻捏了捏,满是纵容。
转过街角,忽然瞧见家诊所前挤满了人,青布幌子上写着“夜氏医馆”,墨迹新得发亮,被风一吹微微晃悠。“什么时候开的?”白诗言踮脚往里望,指尖无意识绞着墨泯的衣袖,“瞧这光景,倒像是很有名气的样子。”
旁边卖花的大婶正往竹篮里拾掇茉莉,闻言凑过来搭话,手里的花香混着热气飘过来:“姑娘是外地来的吧?就昨儿刚开的!这位夜大夫可神了,听说从北边来的,手里那套针法绝了,不管什么疑难杂症,一针下去就见效!”
“可不是嘛!”旁边挑着担子的汉子放下肩上的箩筐,擦着汗接话,声音里满是惊叹,“我家婆娘咳了半月光景,郎中换了三个,药渣子堆了半筐都没用,夜里咳得整宿睡不着。方才抱着试试的心思来的,让夜大夫扎了两针,现在居然能喝下半碗粥了!我这就回去再取些米来,给她熬点稠的!”
穿蓝布衫的老嬷嬷也凑过来,拍着大腿道:“我那小孙子生下来就不爱吃奶,面黄肌瘦的,刚才夜大夫就用银针刺了指尖一下,小家伙居然哇地哭出声,现在正叼着奶娘的奶头猛吸呢!真是活菩萨下凡!”
“我瞅着夜大夫年纪不大,怎么有这本事?”有人小声嘀咕,被旁边的妇人瞪了一眼:“休要胡说!人家本事大着呢,方才李掌柜的老母亲瘫了三年,被她扶着走了两步,你没瞧见李掌柜那眼泪,哭得跟什么似的!”
正说着,医馆的木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拉开,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痛呼,一个穿锦袍的中年男人踉跄着跌出来,捂着胳膊肘龇牙咧嘴。他身后跟着个小厮,慌慌张张去扶,却被男人甩开:“没用的东西!早说过别来这鬼地方,偏要听信传言!”
话音未落,门内传来女子清冷的声线,像淬了冰:“张掌柜既信不过我的针,又何必屈尊上门?方才若不是你家小厮死死按着,这脱臼的胳膊,我原是懒得接的。”
众人这才看清,门口立着个穿黑裙的女子。发间别着支玉簪,簪头的蝎子在阳光下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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