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帐暖情浓,馆冷谋深(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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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墨泯的手还缠着她的,指尖在她掌心画着圈,画得她心尖发痒。

白诗言的头枕在她臂弯里,听着她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像听着最安心的曲子。她忽然笑道:"白日里那糖画师傅,定是瞧出我们不对劲了,你没瞧见她递兔子时那眼神,笑得跟偷了鸡似的。"

"瞧见了又如何。"墨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指尖划过她腕间的银镯,"反正你是我的人,迟早要让全紫彦的人都知道。"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个小锦盒,打开时里面躺着支银簪,缠枝莲纹里嵌着的珍珠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白日里瞧你发间少了支簪子,特意去挑的。"

昨日她去给祖母请安,不小心碰掉了支常用的玉簪,当时还懊恼了好一阵子。没想到她竟记在了心上。白诗言捏着簪子往她发间插,想捉弄她一下,却被她按住手。

墨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如细密的雨点儿落在她眉眼间:"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做什么。"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故意的沙哑,惹得白诗言浑身一颤,只能乖乖地任由她亲。

她的吻从眉眼滑到鼻尖,再到唇瓣,温柔又缠绵。白诗言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气息包裹着自己,像沉溺在温暖的水里,连时间都仿佛慢了下来。

不知亲了多久,烛火渐渐弱下去,只剩月光从窗棂钻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白诗言的指尖划过她胸前的盘扣,忽然打了个哈欠:"明日还要去给祖母请安,祖母年纪大了,最是看重规矩,若是明日她起晚了,少不得要被盘问几句。快睡吧。"

墨泯却不肯,非要枕着她的胳膊,鼻尖蹭着她颈窝的软肉:"再聊会儿。"她难得能这样和她安安稳稳地待着,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墨泯脑袋往白诗言颈窝又蹭了蹭,声音带着点闷:"再陪我说会儿话呗。"

白诗言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含混着哼唧:"说啥呀?是说你前日练剑时被石子绊了脚的糗事,还是讲你藏在袖袋里那半块糖要留给谁?"

墨泯被戳中旧事,喉间溢出低笑,指尖在她胳膊上轻轻敲了敲:"哪有什么糗事,那是我故意逗你笑的。"

白诗言"唔"了一声,眼睫动了动:"那糖呢?自然是给你的。"墨泯声音放软,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碎发,指尖却没规矩,顺着脸颊滑到颈侧,轻轻搔了下,"前日见你盯着街边糖画看了两眼,特意留的。"

白诗言被她闹得缩了缩脖子,带着困意嗔她:"别闹,痒……好,不闹。"墨泯收了手,声音放得更柔,"那闭眼歇着,我在这儿陪着你,等你睡着了再睡。"

白诗言"嗯"了一声,眼睫颤了颤,声音轻得像羽毛:"那你也别熬着……知道了。"墨泯应着,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睡吧。"

白诗言没再说话,呼吸渐渐匀了,想来是真睡着了。墨泯静静看着她的睡颜,指尖在她发间流连,心里软得像揣了团棉花,这样安稳的时刻,哪怕只是听她含混地说几句话,都觉得珍贵。

夜渐渐深了,连院外的虫鸣都低了下去。帐幔里的呼吸渐渐匀净,月光落在两人交缠的发丝上,像撒了把碎银,温柔得不像话。

而此时的城西医馆,夜棺姬刚解开面具,露出那张带着道浅疤的侧脸,那疤痕从眉尾延伸到颧骨,不算狰狞,却给她添了几分凌厉。她正取过布巾擦着手,指尖刚触到微凉的布料,"哐当"一声巨响突然炸开,木门被人猛地踹开,药箱应声翻倒在地,银针散落一地,泛着森森冷光。

她抬眼望去,十几个黑衣人手执长刀已涌了进来,瞬间将小小的药馆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人穿着玄色劲装,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双阴鸷的眼睛,像藏在暗处的狼。

"夜大夫,我家主子有请。"那人声音像磨过的石头,又粗又哑,"孙府有人病了,听闻您医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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