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帐暖情浓,馆冷谋深(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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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来相邀。"

夜棺姬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银针,指尖在针尾轻轻捻了捻,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孙府?是那位前几日还在勾栏院里喝花酒,今日就病得下不了床的孙家少爷?"她将银针掷回药箱,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这医馆小,治不了位高权重的富贵病,请回吧。"

她在这城西开医馆三年,什么人没见过?孙家少爷孙北辰的名声,在紫彦城就是个笑话,仗着他爹孙丞相的势,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又欺男霸女,她才懒得管。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她这般不给面子,往前踏了步,长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夜大夫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主子说了,您若是肯去,金银珠宝任您挑;若是不肯……"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立刻上前一步,刀光几乎要抵到她鼻尖。

夜棺姬忽然笑了,那笑声在空荡的医馆里显得格外刺耳,像碎玻璃划过石板路。她猛地抓起药箱,反手将箱底的药粉撒了出去。白色的粉末在月光下散开,带着刺鼻的气味,那是她特制的迷药,虽不致命,却能让人暂时失去力气。

黑衣人顿时捂着脸咳嗽起来,一个个东倒西歪。

"找死!"为首的人怒吼一声,挥刀砍过来。夜棺姬侧身躲过,动作快得像阵风,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根银针,快如闪电般刺向他手腕的麻筋。只听"哐当"一声,长刀掉在地上,那人捂着腕子疼得龇牙咧嘴,额头直冒冷汗。

"我的规矩,不治权贵,不救蠢货。"夜棺姬抬脚踹开扑上来的两个黑衣人,药箱在她手里成了武器,砸得人仰马翻,"回去告诉孙家,若是真病了,就该清心寡欲些;若是装病躲事,我这银针,专治装腔作势的杂碎。"

她的动作又快又狠,招招都往要害上打,却又留了分寸,没下死手。不过片刻功夫,十几个黑衣人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连滚带爬地逃出医馆,像是被赶的丧家之犬。

夜棺姬拍了拍手上的灰,弯腰捡起那支掉在地上的蝎子玉簪,想来是方才打斗时刮到了哪个蠢货。她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冷冽,转身将药箱重新锁好,木门"砰"地关上,将满街的月色都关在了门外。

医馆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药草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夜棺姬走到药柜前,从最上层取下个小瓷瓶,倒出粒药丸吞了下去。那药丸带着苦涩的味道,是她用来压制旧伤的。她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眼神暗了暗,孙家……这笔账,迟早要算。

晨光刚漫过窗纸,白诗言就被颈间的痒意弄醒了。眼睫颤了颤,睁开眼就见墨泯正低头啄她的锁骨,昨日留下的红痕已淡成浅粉,却被她又添了个新的。那处肌肤本就敏感,被她这么一弄,她顿时痒得缩了缩脖子。

"别闹……"白诗言推她的肩,声音还带着刚醒的软糯,像浸了晨露的棉花,"再不走,丫鬟该端水盆来了。"

春桃和小梅向来与青禾一同伺候,每日卯时三刻总会结伴提着梳洗用具过来,算算眼下的时辰,离她们穿过月洞门进院怕是只剩片刻了。

墨泯却半点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按在怀里。锦被下的手还不安分地往她腰后探了探,把人箍得几乎贴在自己胸口,能清晰听见彼此交叠的心跳。她先是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带着晨起的慵懒暖意,随即又辗转着吻上她的眉眼,睫毛被她的呼吸扫得轻颤,像振翅欲飞的蝶。鼻尖蹭过她挺翘的鼻尖时,带起一阵痒意,惹得她往她颈窝缩了缩,她却低笑着追上去,终于将吻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这吻起初还带着几分试探的轻柔,渐渐地就缠缠绵绵起来。舌尖小心翼翼地扫过她的唇角,尝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清甜,想来是昨夜她睡前含在嘴里的那枚蜜饯,甜意竟丝丝缕缕留到了晨起。她忍不住加深了吻,直到她气息渐乱,指尖攥着她的衣襟微微发颤,才稍稍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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