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祠内喋血,冰眸镇乱(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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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拖出道浅痕。五十人如黑色潮水般紧随其后,锁链拖过碎石地,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混着越来越近的厮杀声,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瘆人。

祠堂的朱漆大门近在眼前,门内传来铁锄砸地的闷响,还有女人的尖叫。刀疤脸眼中闪过狠戾,突然加速,一脚踹在门板上:“给老子砸!”

最前面的两个血影卫立刻扬起锁链,链尾的三棱钩带着破空声砸在门板上,“哐当”一声,厚实的木门应声裂开道缝。更多的锁链缠上来,猛力一拽,整扇门“哗啦”塌了,木屑飞溅中,前殿的混乱景象撞进眼帘,烛火乱晃,玄甲卫倒了一地,夜棺姬的红裙在阴影里翻飞。

“白景鸿在那儿!”刀疤脸指着供桌前的身影,鬼爪般的手猛地往前一探,“抓活的!”

血影卫们嘶吼着扑进去,锁链在空中甩出半道弧线,带着呼啸声缠向白景鸿的腰。有人眼尖,瞥见供桌下露出的月白裙角,立刻调转锁链,想把那小丫头从桌底勾出来。

刀疤脸站在门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着白家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姓白的,占着紫彦这么久,也该挪挪窝了……”

张武的玄铁盾立刻竖成屏障,挡住最先袭来的锁链,却听见身后传来惊呼。白诗言被混乱的人群推得踉跄,祭品袋掉在地上,五谷杂粮撒了一地,其中竟滚出来个小小的平安符,那是墨泯今早塞给她的,说能安神。“诗言!”花凝玉尖叫着扑过去,手腕却被一条锁链缠住,那锁链内侧竟有倒刺,一拽就深深嵌进肉里。

白景鸿回身去救,腰间的玉佩突然被人拽走,是夜棺姬!她不知何时绕到身后,铁锄正对着他的咽喉:“别动!这锄头上淬了见血封喉的毒,你敢动一下,我保证你女儿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此时,槐荫坪的孩子们还在围着老槐树叽叽喳喳。白念薇举着满手花瓣凑到墨泯面前:“哥哥,你看我拼的兔子!”羊角辫上还沾着片槐树叶。墨泯笑着接过她的“作品”,指尖刚触到软乎乎的花瓣,就见白承泽举着颗玻璃珠凑过来:“墨泯,这个能埋进土里当宝贝吗?我爹说埋了宝贝,明年会发芽。”

转眼间,四五个孩子全围了过来。白承瑞拽着他的衣摆要抱抱,白承安举着竹蜻蜓问怎么飞得更高。墨泯被这阵仗闹得手足无措,刚笑着点头,鼻尖突然钻进一缕极淡的气息,不是祠堂里的檀香,是硝烟混着铁锈的味道,还夹着丝若有若无的曼陀罗香,像根细针猝不及防扎进心里。

她心头猛地一跳,目光越过孩子们的头顶望向祠堂飞檐。檐角铜铃不知何时停了晃动,静得有些诡异,连槐树叶的沙沙声都消失了。“你们先玩,”她赶紧把白念薇的花瓣兔子放回石桌上,摸出颗蜜饯塞给白承瑞,“哥哥去看看厨房的糕点做好了没,给你们拿新出炉的酥饼。”

孩子们一听有酥饼,立刻欢呼着散开。白承瑞攥着蜜饯,乖乖松开了拽着她衣摆的手。孩子们的笑声还在耳边,墨泯的脚步已迈得飞快,穿过月洞门时,祠堂方向传来闷响,像重物砸在青石板上,混着隐约的嘶吼。

她的心沉了沉,提气掠过长廊,青布衫的下摆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素色里衣,谁也没瞧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已绷得泛白,袖管里的银针正硌着腕骨。

刚拐过回廊,墨泯就听见祠堂方向传来第二声闷响,这次更清晰,像玄甲卫的盾牌砸在地上,混着铁链拖地的锐响。她脚步未停,指尖已悄悄按住腰间短刃,刚要穿过月洞门,就见两个玄甲卫连滚带爬地冲出来,甲胄撞在石柱上“哐当”作响,嘴里含混地喊着“有刺客,带了迷药”,其中一个的脖颈上还缠着渗血的布条,显然是中了暗算。

墨泯侧身避开他们,推门而入的瞬间,腥风裹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像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她的肺。

前殿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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