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祠内喋血,冰眸镇乱(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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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何人不重要。”夜棺姬嗤笑一声,铁锄在青砖上划出火星,锄尖挑起的竟是半片玄甲卫的甲片,“重要的是,有人觉得你们白家碍眼了。”她抬眼扫过白景鸿:“你这权势占着大半个紫彦,握着很多人的命脉,挡了多少人的财路,自己心里没数?”

“本官行事,向来依律依规。”白景鸿眉峰紧蹙,掌心已按在供桌下的机括上,那里藏着应急的短弩,“更何况本官清正廉明,何来‘挡路’一说?”

“呵呵,”夜棺姬猛地提高声音,铁锄往地上一顿,震得供桌烛火乱晃,牌位前的长明灯险些熄灭,“大人说了,识相的就跟我走一趟,去听风楼喝杯茶,把紫彦城西的铜矿让出来;若是不识相……”她故意顿了顿,铁锄突然往供桌腿上一磕,那银环蛇竟“嗖”地窜起,对着最近的牌位吐了口信子,“这祠堂的香火,怕是要断在你们这代了。”

“放肆!”张武挥盾挡在白景鸿身前,玄甲卫的甲胄碰撞声清脆,“白大人是当朝相爷,你敢绑架朝廷重臣,是想株连九族吗?”他说着打了个手势,两侧的玄甲卫已悄悄结成防御阵,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

夜棺姬红裙一旋,带起的粉末呛得人睁不开眼,是掺了曼陀罗花粉的迷魂散!最前面的两个玄甲卫刚要屏息,却被粉末钻进鼻腔,瞬间软倒。她趁机铁锄横扫,逼退其余三人,对殿外大喊:“黑无常!别磨蹭了,把白家的人带走,大人还等着回话呢!”

话音未落,祠堂的瓦片突然“哗啦”作响,数十个戴青铜面具的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的锁链撞在梁柱上,发出刺耳的脆响。为首的黑衣人面具上刻着“勾魂”二字,锁链尾端竟挂着枚青铜铃铛,摇得人心烦意乱。

白景鸿将妻女护得更紧,对张武低喝:“护她们从左首第三块地砖下的密道走,去府衙搬兵!那里有我亲绘的布防图,府尹见了会信!”自己则反手抽出官靴里的短刀,那是皇上亲赐的御刀,刀鞘上的“忠”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本官倒要看看,谁敢动我一根头发,试试国法的厉害!”

夜棺姬冷笑一声,铁锄直指白景鸿心口:“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一挥手,青铜面具人举着锁链扑上来。链环碰撞声混着烛火爆裂声,在肃穆的祠堂里炸开一片混乱。

松树林深处的阴影里,刀疤脸正用袖口擦拭着鬼爪般的指甲,指缝里还嵌着昨夜清理陷阱时沾的兽血。檐角青铜铃的脆响顺着风飘进来时,他耳朵动了动,那是夜棺姬约定的信号,三长两短,代表“可以动手”。

“啧,总算等到了。”他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猛地将手指塞进嘴里,吹了声尖锐的哨音。那哨声像极了山里的枭啼,拖着诡异的长音穿透松涛,惊得枝头的寒鸦扑棱棱飞起。

藏在松树后的黑影瞬间动了。五十名血影卫从树后、草丛、甚至预先挖好的土坑里钻出来,动作整齐得像被提了线的木偶。他们清一色的玄色劲装,脸上扣着狰狞的兽面面具,手里的玄铁锁链缠在臂弯里,链环碰撞着发出“哗啦”脆响,链尾的三棱钩在斑驳的树影下闪着冷光。

“都给老子精神点!”刀疤脸一脚踹在最近的血影卫腿弯,那人“咚”地跪下,他却看都没看,指着祠堂的方向低吼,“夜姑娘在里面拖着,咱们直奔前殿!记住了,白景鸿要活的,断胳膊断腿都行,就是不能死;穿月白祭服的小丫头片子,得完好无损地带出来,大人说了,这丫头是给小公子选的伴读,少根头发都扒了你们的皮!”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突然从腰间解下枚铜哨扔给副手:“你带二十人守着后墙,别让白家的人从密道溜了!剩下的跟我冲,谁先抓住白景鸿,赏黄金百两!”

“是!”血影卫的回应闷在面具里,像从地底爬出来的低吼。

刀疤脸率先提气掠出松林,玄色披风扫过带露的松针,在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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