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各国沦陷(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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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猛地扯下湿透的领巾,露出被弹片擦伤的脖颈:“混蛋!

那是铁皮棺材!

他一脚踹在让·吕克屁股上,靴跟的马刺在少年兵的军裤上划出火星:“英勇的骑兵从来不会被铁盒子吓倒!

跟我冲锋——谁第一个砍断履带,我请他喝香槟!

八十名骑兵组成楔形冲锋阵,马蹄扬起的红土遮天蔽日。

老骑兵勒梅尔的枣红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半空乱蹬——一辆坦克的并列机枪已经开始旋转,枪管因高转动而泛起残影。

“哒哒哒“的枪声中,前排骑兵像被镰刀割倒的麦子般成片倒下。

勒梅尔眼睁睁看着身边的战友亨利被拦腰打断,鲜血溅在自己的骑兵帽上,而那顶帽子还是他儿子出生时妻子亲手缝制的。

杜邦的坐骑突然出一声凄厉悲鸣,前腿关节处炸开一团血雾。

他重重摔在铁轨枕木上,军刀脱手插进泥土三寸深。

抬头时,一辆坦克的履带正从他头顶碾过,链轨缝隙里挂着的骑兵尸体滴下温热的血,溅在他的脸颊上。

“腐国军官听着!

“坦克舱盖掀开,车长李铁柱的钢盔上还沾着草屑,扩音筒的金属网罩反射着寒光:“你们的马刀连我们的装甲裙板都划不破!

杜邦用刺刀支撑着站起,左手按住汩汩流血的大腿动脉。

他看见让·吕克蜷缩在弹坑里抖,少年兵的刺刀掉在地上,枪托还刻着母亲的名字。

“法兰西的军人“他突然扯开军服露出胸膛,勋章在阳光下闪着绝望的光:“只会站着死!

“轰!”

坦克炮口喷出橘红色火舌,冲击波将周围的橄榄树连根拔起。

杜邦感觉自己像片羽毛般飞起来,落地时陷入柔软的沙堆。

医疗帐篷的帆布顶在风中起伏,南洋产的驱蚊草香气混着碘酒味钻入鼻腔。

医疗兵阿明正用羊肠线缝合他的腿伤,这个马来裔士兵的白大褂袖口绣着淡蓝色的木槿花,手术钳在油灯下泛着银光。

“你醒了?”

医疗兵的柳叶刀轻巧地割断缝线,搪瓷盘里的手术器械碰撞出清脆声响:“右腿胫骨断裂,不过没伤着动脉。”

杜邦突然抓住阿明的手腕,缠着绷带的手指因用力而白:“为什么救我?在滑铁卢,你们的祖先“

阿明掰开他的手指,将一勺葡萄糖水喂进他嘴里:“陛下说过,战争是政治家的游戏。

他指向帐篷外,三个永汉士兵正将面包和牛肉罐头递给战俘,让·吕克捧着罐头的手还在抖,罐头标签上的“统元二十三年造“字样清晰可见:“昨天有个高卢小孩给我画了幅画,说想跟我学针灸。

杜邦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夕阳将战俘营的铁丝网染成金红色。

让·吕克正用刺刀撬开罐头,那个昨天还在哭鼻子的少年兵,此刻正把牛肉分给断了胳膊的勒梅尔。

他突然摸到胸口的怀表,表盖内侧贴着的妻女照片被鲜血浸成了暗红色——那是出前女儿玛格丽特塞进他怀里的,说这样就能把爸爸“装在心里。”

柏林皇宫的橡木长桌已经开裂,腓特烈·威廉的镀金权杖重重砸在地图上,将“东普鲁士”

的标记戳得粉碎。

陆军大臣施里芬的制服纽扣崩开两颗,他抓着满头白嘶吼:“我们的预备役连火枪都配不齐!

巴伐利亚的农民还在用1571年的老套筒!”

作战地图上用红铅笔标注的防线如同蛛网,每个箭头都指向柏林方向,墨迹在烛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

“闭嘴!

“腓特烈·威廉突然掀翻翡翠烟灰缸,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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