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各国沦陷(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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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毯上滚出清脆声响:“克虏伯的巨炮能打穿上帝的胸膛!”

他扯开军服露出胸前的铁十字勋章,勋章绶带因常年佩戴而磨出毛边:“昨天朕还收到维也纳的电报,斐迪南二世皇帝说要派龙骑兵支援我们!”

总参谋长毛奇突然冷笑出声,这个戴着单片眼镜的老人将一份电报拍在桌上:“陛下的龙骑兵在哪?”

电报纸上的咖啡渍晕开了“奥匈帝国宣布中立“的字样:“至于克虏伯的奇迹武器——”

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镜,镜片反射着窗外的闪电:“上周试射时炸飞了三个工匠,现在炮管还在埃森工厂的废铁堆里。”

财政大臣霍夫曼突然瘫坐在天鹅绒座椅上,他的金表链缠在手指上,出绝望的绞索声:“我们的黄金储备只够维持三天战争。”

壁炉里的火焰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一个扭曲的惊叹号:“那些永汉坦克每辆的造价够买二十个步兵团的装备。”

桑明川站在夏洛滕堡宫的废墟上,玄色龙袍下摆沾着柏林郊外的晨露。

他举起望远镜望向勃兰登堡门,门顶上的胜利女神雕像已经被弹片削去翅膀。

贾其江拄着坦克炮管爬上来,这个精干的将军每次都把炮管在碎石上划出火星:“陛下,第3装甲师已经抵达蒂尔加滕公园,前锋距国会大厦只剩两公里。”

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最后的抵抗者在用老式步枪射击永汉的钢铁洪流。

“陛下,?国人在勃兰登堡门城墙上架设了克虏伯28o毫米攻城炮,炮身缠着三道加固钢箍,看那炮口指向的角度是打算封锁菩提树下大街。”

狄宇彬单膝跪地递过黄铜望远镜,麂皮镜套上还绣着暗金色的龙纹。

这个跟随桑明川十年的生活侍长左手虎口有道狰狞的刀疤——那是在红海海战中被炮弹破片划伤的旧伤:“陛下,我之前遇到一个在克虏伯兵工厂当过三年学徒的人,他给我说过这门1587型巨炮是十年前的淘汰款,炮闩密封垫早该换了,每打三就得用冷水浇炮管降温。”

他忽然压低声音,军靴跟在青石板上磕出轻响:“刚才侦察机回报,炮位后方堆着二十箱黑火药,却没看见引信防潮箱。”

桑明川接过望远镜时,镜筒的冰凉触感让他指尖微颤。

这个刻着“统元二十二年制”

的光学仪器将远处的景象拉到眼前:三个?国士兵正光着膀子摇动绞盘,粗麻绳在滑轮上勒出深深的沟槽,其中一个络腮胡士兵的帆布背心上印着“西里西亚矿工营”

的字样。

他忽然转身,龙袍下摆扫过通讯兵的辫——那小兵的辫子上还系着家乡的红头绳。

“给腓特烈·威廉电!”

通讯兵的指甲在电报键上敲出急促的摩斯码:“限他半小时内打开夏洛滕堡宫的和平之门,否则朕让柏林每座钟楼都敲响丧钟。”

通讯兵小李慌忙铺开电报纸,钢笔尖在纸上划出墨痕:“陛下,要注明‘保留陛下及皇室体面’吗?”

桑明川冷笑一声,马鞭柄敲了敲地图上的无忧宫:“告诉他,朕的坦克营现在能看见柏林大教堂的尖顶了。”

皇宫大理石厅里,腓特烈·威廉正用镀金望远镜观察炮手操练。

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皇帝军靴上的马刺刮擦着马赛克地面,出刺耳的声响。

当副官颤抖着展开电报时,他看见电文末尾的火漆印是永汉皇家的五爪金龙。

“投降?”

腓特烈·威廉突然将价值三千马克的望远镜砸在水晶吊灯上,玻璃碎片如同冰雹般砸在将军们的军帽上:“朕的禁卫军昨天刚在柯尼希广场阅兵!”

他一脚踹翻铺着天鹅绒的长桌,银质餐具滚得满地都是:“让冯·布洛亲王带骷髅师去!

告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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