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医道同源参天地法儒相济贯古今(1 / 5)
医道同源参天地,法儒相济贯古今
终南山的晨雾漫过棂星门时,灵枢正在白鹿书院的讲台上铺开竹简。
左侧的《道德经》与右侧的《墨子》并排放置,《道德经》的“道生一,一生二”
篇页,被人用朱砂画满了道家的“太极图”
,每个阴阳鱼的眼位都嵌着枚青铜针,针尾刻着“精气神”
三字。
中间的《论语》与《商君书》用红绳捆着,绳结是道家的“子午扣”
,绳尾却坠着墨家的“矩尺”
,红绳在晨光中投射的影子,恰好与《庄子?大宗师》“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的笔画重合。
讲台下的青铜鹤形灯突然亮起,灯油里的倒影既像儒家的“礼器”
,又像法家的“刑鼎”
,灯身刻着商鞅“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
的铭文,灯座的十二道棱线对应着《黄帝内经》的“十二经”
,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竹简上,烧出的经络图与灯身铭文形成“法理”
与“医理”
的奇妙共振,火星坠落的节奏恰如法家“令行禁止”
的节拍。
“黄帝问岐伯:‘治病何如?’岐伯曰:‘必顺四时,合阴阳。
’”
灵枢的指尖划过《黄帝内经》的“四气调神大论”
,书页突然无风自动,翻到与《道德经》“人法地,地法天”
对应的篇章,夹在其中的铜书签“当”
地弹起,一面刻着道家的“阴阳鱼”
,一面铸着法家的“权衡”
。
“《黄帝内经》说‘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道德经》则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而法家的‘法者,天下之程式也’,恰如这医道与天道间的度量衡。”
他指着书页边缘的朱笔批注,“张仲景写‘春养肝如施仁政’时,特意在‘仁政’旁画了法家的‘均田图’;‘秋治肺如行法治’的‘法治’二字,笔画里藏着墨家的‘收针术’——这是在说,医道既要有儒家的温度,也要有法家的尺度。”
素问正在整理医案,案上的《伤寒论》夹着张奇特的药方:左边是儒家的“君臣佐使”
配伍,标注着“君药如卿相,不可擅专”
;右边是法家的“律令条文”
,写着“麻黄不过三钱,入刑不过三尺”
。
药方边缘贴着片竹简,刻着韩非子“法不阿贵,绳不挠曲”
,与《黄帝内经》“疾虽久,犹可毕也。
言不可治者,未得其术也”
形成对照,两者之间的空白处,有人用墨笔补了墨家的“剂量天平”
。
“这是唐代孙思邈与法家学者共订的《千金方?药律》,”
她用银簪挑起药方上的朱印,印泥里混着麝香与朱砂,“‘误投药如误判案,皆需问责’这条,源自李悝《法经》的‘误杀人者,减死一等’。
但孙思邈在下方又补了句‘用药如驭气,过则耗散,不及则滞涩’,你看这‘驭气’二字,笔锋是道家的‘流云体’,结构却是法家的‘方笔’,正是‘过犹不及’与‘度’的完美结合。”
明轩蹲在讲台下擦拭青铜鼎,鼎腹内侧的铭文分为两层:外层是《道德经》“致虚极,守静笃”
的小篆,内层却是商鞅“法者,民之命也”
的隶书,两层文字的间隙里,刻着墨家的“细针纹”
,将“道”
与“法”
的笔画串联成网。
他用指尖蘸水涂抹,“治身如治国,脉律如律条”
几个字渐渐显现,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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