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禅房针影融丹灶经卷药香共蒲团(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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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百会”

“膻中”

“涌泉”

等要害处嵌着细小的夜明珠。

“素问姑娘此言甚是。”

他微微一笑,将念珠在掌心铺开成圆形,“贫僧坐禅时,观想‘佛在心中’,此时心平气和,呼吸绵长,与中医所说‘心平则气和,气和则血顺’异曲同工。

曾有居士患心悸之症,医药罔效,贫僧教其‘数息观’,令其专注于呼吸吐纳,以‘一息为一佛’,累计三千佛号便觉神清气爽。

久而久之,心悸自平。

后来灵枢先生为其诊脉,言其‘心神得宁,气血自顺’,脉象从‘数而促’转为‘缓而匀’,这便是‘观想’与‘调神’的相融之证。”

老禅师突然指向窗外,雪地里有只受伤的孤狼正在舔舐伤口,“您看这畜生,受伤后必找僻静处调息,此乃天性中的‘禅定疗愈’,与《黄帝内经》‘禽兽有知,其避寒也,必逃于深穴’的记载,岂非同理?”

墨羽的青铜矩尺在禅院的青石板上画出个方坛,坛的四角分别刻着“佛道墨医”

四个字,每个字的笔画里都藏着医理:“佛”

字的竖钩是根针灸针,“道”

字的走字底是条经络线,“墨”

字的土部是个药碾,“医”

字的尾部是把手术刀。

“您看这坛的尺寸,”

少年用矩尺量取边长,尺身的刻度同时显示“分寸”

与“时辰”

,“三丈六尺对应《金刚经》的‘三千大千世界’,五寸五分合《黄帝内经》的‘五运六气’,墨家《备城门》篇说‘方坛者,天地之象也’,难道不是在说四者本就同根?”

可当他想用尺身测量“涌泉穴”

到“百会穴”

的直线距离时,尺身却被智空禅师袖中溢出的佛光弹开,在石板上留下淡淡的焦痕,“佛家总说‘诸法空相’,难道精准的量度还比不上虚无的禅定?就像去年救治断臂猎户,若不用墨家的‘骨度法’测量骨骼间距,怎能接得如此精准?”

灵枢周身浮现《灵枢经》的竹简虚影,竹简的竹青色与佛教的赭红色相互渗透,形成奇特的“医禅纹”

声音如古钟回响,震得禅房的药罐出共鸣:“墨家子弟可知‘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的深意?”

他抬手一挥,禅房的烛火突然向同一方向倾斜,火苗的影子在墙上组成“十二经脉”

的走向,与《铜人腧穴针灸图经》的刻像分毫不差,“佛陀在菩提树下悟道,观的是‘人身小宇宙’与‘天地大宇宙’的感应,而非竹简上的刻度。

当年达摩祖师传‘易筋经’,其中‘韦驮献杵’式能调‘督脉’,‘摘星换斗’式可理‘任脉’,既是佛教的修行法,也是中医的导引术,何来分别?禅师以为,这‘易筋经’中的‘伸筋拔骨’,与《黄帝内经》‘气血以流,腠理以密’的养生之道,是否同源而异流?”

智空禅师合十行礼,袈裟的褶皱里露出半块玉佩,上面刻着“医禅一味”

四个篆字,是唐代药王孙思邈所赠。

“灵枢先生所言极是。”

老禅师的声音带着檀香般的温润,“‘易筋经’讲究‘动中求静’,《黄帝内经》倡导‘静以养神’,看似一动一静,实则皆在追求‘阴阳平衡’。”

他指方坛中央的香炉,香烟在风中凝聚成“阴阳鱼”

的形状,“墨家用矩尺定其形,佛家借其悟其空,形与空本就相依相成。

精准的量度是医道之‘器’,虚无的禅定是医道之‘道’,器为道用,道器相融,方能成就大医。

就像这香炉,若无墨家工匠打造的精准器型,怎能让香烟凝聚成象?若无佛家的‘观烟禅’,又怎能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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