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最后的黑箱(2 / 2)
动态与细胞命运决定的因果性困境’的猜想。”
沃森教授敲击桌面的手指蓦然停住,原本轻松散漫的眼神瞬间凝聚。
陆时羡仿佛没有察觉,继续娓娓道来,语气没有任何炫耀,只有陈述事实的冷静。
“您当时指出,现有技术只能让我们观测到染色质结构的‘相关性与伴随变化’,却无法在活植物细胞中,实时、精准地操控特定环状结构,从而直接验证其是否就是驱动植物细胞分化的‘因’。”
“您将其称为该领域‘最后的黑箱’。但在‘繁缕’,我们计划设计一种基于一种新型的光遗传学工具与单分子追踪技术的融合,初步搭建了一个命名为‘时空旅行者’的平台。”
“它的名字来源于种子,植物寄给未来的礼物。或许还不够完美,但其设计初衷,正是为了撬开那个‘黑箱’,允许研究者不是观察,而是直接‘编辑’染色质的空间构象,并直接读取其对其基因表达和细胞命运的因果输出。”
办公室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只有窗外远处隐约传来的钟声。
沃森教授靠在椅背上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坐直,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审视和疑虑正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强烈的好奇所取代。
那个“最后的黑箱”理论,是她内心深处最执着也最无力的挂碍,是她无数个深夜辗转反侧的核心。
她曾在最顶尖的学术圈子里提及,回应者大多表示理解其重要性,但无人能提出可行的破解路径。
五年前那篇展望文章,其实更多是方向性的思考,也并未引起广泛讨论。
她自己也深知其难度,几乎将其视为一个远期愿景。所以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详细阐述过其中的技术困境,尤其是“最后的黑箱”这个她私下用来形容其核心难点的比喻。
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仅精准地指了出来,甚至已经……找到了一个可能的切入点?那个“平台”,光是听其名称和理论依据,就让她沉寂多年的探索欲骤然勃发。
其实,在17-19世纪的西方科学家群体中,有许多着名学者是信教徒。
例如牛顿、开普勒等等巨牛都在科学研究中常常会把宗教信仰融入世界观,在他们的认为科学探索与宗教信仰可以共存。宗教信仰为他们的研究提供了精神动力和哲学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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